第77章四和香17[第2页/共6页]
“侯爷恕罪,民女猖獗了——”
他身上的热意透过锦袍传到了她手上,薄若幽心跳有些快,且鼻息之间尽是霍危楼身上的男人气味,亦令她有些不安闲,她正觉神思摇摆之时,霍危楼问她:“没力量了?”
霍危楼冷冷的问:“你为她看的是哪家公子?是做何谋生的?”
他一开口,许康为本就发白的面色就显得更加暗澹,绣衣使监察百官,许家一言一行皆在羁系之下,平常无错处之时不会被究查,可一旦犯了错,再小的事端也成了被弹劾的把柄。
“病逝?”霍危楼下颌扬了扬,“当真是病逝?”
薄若幽话还未说完,面上先有些发红,马车里光芒暗淡,霍危楼却将她羞恼看在眼底,他一本端庄的道:“闻声又如何,也不过就是让你为——”
薄若幽沉着眸子想了半晌,“那便有些题目了,思乡怀古多数为写实之作,可他思的倒是楚岭,楚州算在岭南,楚岭二字在诗词当中大多指代楚州,他做为文人士子不成能用错典故,民女思来想去便生出了一个思疑……”
她照着前次说过的路数一起今后颈风池穴按来,刚按上风池穴,便觉霍危楼背脊一挺,她心头突的一跳,抬高了声音问:“民女按的侯爷不舒畅吗?”
薄若幽点头,霍危楼便道:“不是,陆氏本家宗族本就在都城。”
薄若幽应了,令良叔返家,本身则上了霍危楼的马车。
霍危楼余光见她有些茫然,便道:“都城西市最驰名的烟花柳巷。”
许康为嗫喏的道:“是……是贱内的外甥,也是考了个举人的,现在家中做些香料买卖……”
霍危楼放动手,睨了薄若幽一眼,又拍了拍身侧,“来给本侯按摩按摩。”
霍危楼稍作沉吟,又问宁骁,“派去盯着陆闻鹤的人可曾撤返来?”
许康为直了直身子,“是,她并非是死在府中,而是死在……死在西市的香粉巷内。”
薄若幽放了心,这才又持续按下去,按了半晌,手又至他肩背,这一触上去,却觉部下肌骨好似硬铁普通,薄若幽顿时想起了他舞剑舞的身上大汗淋漓的模样,而更要命的是她见过他未着上衣的模样,她清楚的明白这锦袍之下的肌理是如何的贲张有力。
他说得好听,可这意义清楚就是女儿死了,转手便将女儿的侍婢又重新发卖了,如许的发卖,多数是贱价,那侍婢现在不知流落那边,只怕成果多是暗澹。
霍危楼看她一眼,“让你的车夫归去,你与本侯同乘,路上说。”
她红着脸点头,霍危楼又这般近的盯了她半晌方才直起家子,“胆量不小,想的亦多,本侯从不带女子在身侧办差,现在带了你,的确令人侧目,可你心中无愧,怕他们做甚么?”
参天的松柏沿道而立,很快,马车停在了许家墓园之前,许家世代都在都城,这墓园已经有些年初,薄若幽谨慎翼翼的喊霍危楼,“侯爷,到了——”
许康为佳耦在前带路,沿着墓园泥泞的小道走了半柱香的工夫,方才看到了许晚淑的墓。
许康为缩了缩脖子,“小女身后,那侍婢……被遣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