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四和香14[第3页/共6页]
霍轻泓一愕,“你还是在衙门当值?”
待上了马车,因多了个霍轻泓,便显得有些拥堵,这时,霍轻泓才问:“幽幽你莫非留在大哥身边做仵作了?”
陆闻鹤面色一时青红交集,“鄙人虽是卖画作诗文的,却也不成能去教伯府蜜斯,何况她敬慕之意清楚,而鄙人身份寒微,如论如何也不成能迟误她,因而便回绝了,在那以后,鄙人好久未曾见过她,最后一次,乃是三个月前,也就是过年之前,当年书院的几个同窗在未央湖畔设下雅集,因是同窗我便去了,那日恰好碰上凌霄诗社在未央湖行社日,她又看到了我,入夜之时,我本要回府,可她却跟上来拉住了我——”
薄若幽听完面露绝望之色,“当时船上没有其别人?”
霍危楼抬眸看了他一瞬,“说说看。”
顿了顿,陆闻鹤深吸一口气,“就这两次罢了,鄙人只见过她这两次,是以算不上熟谙,刚才侯爷问,鄙人踌躇一瞬才说了大话,因这两日伯府的事鄙人也有些耳闻,总感觉有些可惜,却没想到竟有绣衣使找到了鄙人家中,侯爷思疑鄙人吗?只要两面之缘罢了,鄙人和她说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不为过。”
陆闻鹤先前只是局促,现在却已是面色发白,汗如雨下,“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半年前,去岁的六月,在忠义伯府的文会之上,鄙人极少去文会的,可那次刚好忠义伯世子买了鄙人的画,鄙人便去了露了个脸,就是那天认得了二蜜斯,二蜜斯性子天真,说赏识鄙人文采,又问鄙人今后可否为她传授诗文,她晓得鄙人现在说是才子,却不过卖诗文画作为生,因而便说能给鄙人极高的束脩。”
霍轻泓看看薄若幽,再看看霍危楼,见二人皆是神采沉凝,他本身也不敢多言,马车缓缓往侯府而去,等回到侯府之时,日头已是西斜。
画舫已经靠到了湖边,有船工铺陈踏板,绣衣使交代了几声,便请他们上画舫,霍轻泓边走边道:“根基不呈现吧,都城的文人学子实在很多,非论有无才学,很多人都想借着文会诗会多熟谙些人,我本不爱好这些,却也去凑过热烈,有一次还听人说其他,说他倨傲的很,从不等闲来这些雅集。”
霍危楼见并无所获也未几留,立即便要下画舫,霍轻泓在前面咕哝了两句游湖赏景,却如何能得霍危楼的准?
薄若幽应是,霍轻泓便啧啧感慨,霍危楼道:“还是难以解释凶手晓得冯家女人身上有朱砂痣。”
霍轻泓连日来都住在了青楼普通,天然还不知伯府的案子,他几番唏嘘,而后才看着前面霍危楼的身影道:“难怪大哥问起诗社,我还当年老开窍了呢。”
她捂着心口喘了一下才点头,“没事,多谢侯爷。”
霍危楼便知薄若幽已透过底了,他点了点头,“是,我早前在你那边看到过一幅画,是否出自他之手?”
霍危楼点头,“是该问问。”
掌柜的便道:“是冯姓女人,当时也是她们筹办下船,踏板松动了,这位女人直接掉进了湖里,吓了大师一跳,不过当时我们都在外间,立即有人跳下去将她救起来了,她呛了两口水,倒也没有大碍,她亦是个良善的,在船上换了洁净衣裳又喝了一碗姜汤便走了,未曾究查小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