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六花飞19[第1页/共6页]
薄若幽拧眉,细心将昨夜所见所得回想了一遍,待想到最后那掌柜的苦喊,她不由心中一沉,霍危楼持续道:“虽是不认,却也不紧急,他招认是李源在中间牵头才开端私卖黄金膏,可李源却有别的说法――”
薄若幽道了然来意,福公公道:“哦你说那黄金膏,我晓得在那边,不但世子送来的侯爷收起来了,世子那日来府中拿来的,也都收起来了,不过幽幽你要此物是为何?”
薄若幽忍不住笑,“哪般算欺负?”
霍危楼还是昨夜那身袍子,面上有些怠倦,薄若幽走得近了,还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她心底微动,却并未问,福公公倒是极快的道了然她的来意。
薄若幽回声,霍危楼便往卧房去沐浴换衣。
“他们可曾欺负你?”霍危楼又问。
“就照程兄的办吧,传闻太病院现在也没寻出个有效的体例,霖儿已经生了求死之心,我也不敢再拖了,倘若程兄的体例有效,那程兄便是霖儿再生父母。”
黄霖露在外的手腕颇多淤青,多数是昨夜病发之时闹出来的,程蕴之轻手重脚的请脉,又叮咛了些重视事项,方才带着薄若幽归家。
薄若幽听到这话,脑海中忽而闪出一抹亮光来,宋昱见了薄景谦,想劝他分开户部,厥后便到了茶肆,在茶肆当中中毒,而后又到了劈面的酒楼,看似随便为之,可他却在酒楼当中留下了一块玉佩。
霍危楼凝眸,“他是如此说,可我不太信,又去查问过宋府之人,他们都说宋昱没有吸食黄金膏的风俗,而他们作为府浑家,也几近没有听闻过黄金膏的名头。”
第二日一早,薄若幽起家梳洗后往正堂去,清楚看到程蕴之的茶盏已经泡好了茶,却不见程蕴之的人,良婶见状指了指书房,轻声道:“早上起来,便又进书房了。”
霍危楼点头,“他是这般说辞,若他当日真的听了宋昱的话,现在能够还不会那般快查到他身上,那天归去以后,他去找过林槐,不但如此,还与户部其他几个文吏喝了一场花酒,想令此人替他讳饰账簿上的事,他让别人同一口径,说沁水县的账簿不过他的手。”
“的确不轻易,我从下午霖儿病发守到早晨,眼睁睁看着他病发闹了一场,厥后又渐渐规复了神态,却也未曾看出那毒瘾是如何消了的,倘若次次靠着忍耐淡下去便也罢了,可我瞧着却不是那般简朴,从脉象看也是阴阳平衡气血混乱逆塞之状。”
霍危楼如有所思,还是眉头紧皱,薄若幽却懒得说薄氏,又问:“我大伯的证供还是未变吗?”
薄若幽眉头皱起,霍危楼便直直看着她,很快她神采微松道:“我晓得了,既然真的收了钱银,便当按律判处。”说着她一皱眉,“不过宋大人当日是真的要让他不再做户部员外郎的职位?”
如果她未曾寻到玉佩,那旬日时候到了,酒楼的人也会找到宋府,而他那日,还请了长宁侯和李源入府,李源,长宁侯,另有这卫荃,皆是城中私卖黄金膏的权贵。
进了黄霖卧房,薄若幽在床榻上看到一个肥胖而颓靡的身影,黄霖鬓发狼藉的瘫在床上,闭着眸子清楚睡着了,可时不时身材便是一抖,又偶尔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嗟叹,仿佛在梦中都受着折磨,他额上还缠着白布,面上变的更加蜡黄,再无少年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