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气(修)[第2页/共3页]
荣靖道:“不管旁人说甚么,只要小满不怨我,二哥就心安了。”
陆焉虽气她,却也舍不得冻着她。扯了大氅将她一裹,往胸前揽了揽,但肝火未消,在她发顶冷哼,“倒是打搅郡主雅兴――”
她下认识后退,被他狂热的眼神惊住,扭了扭手臂想要摆脱出来,无法他力量太大,一双手教他紧紧攥着,转动不得。还要强装笑容安抚他,“哥哥不必为流言流言担忧,过几日天然就散了。至于永平侯与夫人,想是一时之气,哥哥同二老好好说说就是。”
荣靖仓猝解释,一心急,便慌乱起来,话都说不清楚,“不不不,我绝没有轻浮之意,我只是…………只是…………”
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拖着一起小跑,转进了假山石洞里。这里头黑漆漆一片,只要石洞连着微光,看得清裙摆细褶,却看不清人脸。
景辞点头,待荣靖走远了,脸上和顺秀婉的笑也没了。一边去掐陆焉的手,一边骂,“你疯了不成,手都给你捏断了!去哪?慢点儿,我这踩着裙子了!”
景辞被这热切的间隔逼得有些惊骇,偏过甚,躲开他炽热烫人的鼻息。晓得再同个酒疯子争论,吵到明日凌晨都不会有成果,便决定先服软,“要不是看在景彦的份上,我也懒得理睬他。但是景彦不问由头地伤了荣二爷,永平侯不声不响压下去,于情于理我都该同他道声谢。怎就牵涉到嫁不嫁喜好不喜好上头?我如果有的选,天然不会挑他。”
第二十章酒气
这话说得露骨,听着刺耳,景辞一时怒起,反唇相讥,“甚么私相授受?我同荣二爷说几句话罢了,如何就用得上这几个字!再而说,我与他本就有婚约在身,长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厂公大人不去忙家国天下事,怎反倒为我这起子小事费起心来?”
荣靖竭诚道:“是我对不住你,闹出如许的事情,我原也无颜来见,只是…………罢了,不管旁人如何说,我只说这一回。我与赵四女人绝没有那般不堪,我与她哥哥本是挚交老友,眼看赵家落罪,我如何好袖手旁观?要说男女之情,真真半分没有。我内心头…………我内心…………老是挂念着小满的…………”
“文修哥哥如何站在院子里?我们家老夫人可念着哥哥呢,不知哥哥身子好些没有?”她眯眼笑,提着裙子上亭中来,红裙映着白雪,满地都是女儿家的娇媚。
荣靖不由得呼吸一滞,目光落在她腰间小荷包穗子上,并不敢看她。“在颐寿堂回过老夫人的话,便想着到外头来,尝尝能不能比及小满。”
陆焉一甩大氅,双手负在身后说:“不如何,给老夫人贺寿罢了。顺带替太后娘娘瞧一瞧郡主,问几句话。”狭长的凤眼瞟过景辞,她只觉着冷,仿佛太后差她来不是要问话,而是要拿她去宗人府上刑。
但是陆焉是真真饮过几杯桃花春才来,这酒入口甜,后劲猛,他耳后更加热,昏暗淡暗角落里,他想要看清她的脸,如此低下头,更切近了她,无法双眼昏黄,只辩白明白一粒小小耳垂,吊着珍珠耳坠,又小、又魅。
这是怒从心起,常日的宠溺都跑得精光。
无法,预备上前去拉荣靖,“文修哥哥先去耳房喝口茶暖暖身子,前头有戏看,且等等我,我这见过老夫人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