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离家[第2页/共3页]
此事一出,虽下官极力坦白压下,却仍旧闹得满城民气惶惑,凉城百姓联名上书求下官寻得凶手斩首示众,若不如此,恐怕民气难平,民意难定。
晋州的司州大人,其权力实际上只能算是除了乔知深外晋州里的一把手。
……
乔竹酒走出树荫,举手遮目望了望天气,问道:“我们要往哪走?”
“幸亏前次给了赵铁嘴很多银钱,不然近几日他花个精光再去听山湖平话,少爷我又多一次错失良机,那岂不是要亏死了……”
“不急,等等看有没有马车颠末,我们雇一辆驾车去。”
老钱想是趁乔竹酒睡觉时已经定好了线路,说道:“遵循老爷的意义,我们最好是走出晋州去看看,以是应当往东北方向行进,先去弘城,再过宛城或者涿城,最后入元州。”
恐怕本身说话不煞风景的老钱适时提示一句,乔竹酒只得低头沮丧窜改了主张,幸亏老钱奉告他弘城间隔晋城不远,不然以他的耐烦和脚力,恐怕今晚真得在树下过夜了。
“那就去宛城!”
如此行了十几里路,乔竹酒实在感觉累了,就拉着老钱就近找了处树下安息,而他仿佛也从“身无分文”的近况中认命了,想起老钱包裹里的新羊毛衫,偶然闲谈道:“之前总叫你换一身洁净行头你就是不肯,怎的一出门,你倒是学会购置新衣了呢?是感觉此行外出光阴不短,怕身上衣裳穿臭了烂了不成?”
老钱抿嘴不美意义的一笑,今后走了几步,等乔竹酒起家扑了扑身后草屑灰尘,又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反观在晋城百姓印象中“秋收蚱蜢”般存在的乔竹酒,此时也的确获得了“害虫”应有的报应,肯定主仆二人身上加起来只要三十七两白银后,每走几里路,他就会问上老钱一声到底是不是跟本身开打趣,最后老钱实在被乔竹酒磨的受不了了,干脆翻开身后包裹让其查证。
乔竹酒睡意昏黄的醒来,一睁眼,视野中就挤出去老钱那张褶皱满布的老脸,本能下今后一靠,头恰好磕在了树干上,疼痛感窜袭入脑,他便是完整醒了盹。“老钱,下次叫我醒来的时候能不能不把脸贴那么近?你觉得你是楼里的姐姐们秀色可餐呢?”
本想着勾起老钱回想听听故事的乔竹酒见其如此不见机,便没了接着说下去的欲.望,此时现在,无聊透顶的他开端有些驰念听山湖那一名位平话先生了。
老钱仿佛看破了他的心机,当即回道:“宛城更近。”
老钱笑着点头,不肯多说,乔竹酒却猎奇的很,不由问道:“在乔家这么多年,我爹就没给过你月钱?有的话,常日也没见你单独出去欢愉,你又无儿无女,留着银钱无能甚么?还是说,之前你家里很穷,以是过惯了这类贫寒日子?”
看罢,司州大人把手札往身侧桌上一放,端茶轻饮一口,命下人备好笔墨,写下简短几言:在牢中寻几名死囚顶罪,将此事烂在腹中,切莫再与旁人提起,这般做法,于你有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