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楼楼主（十九）[第2页/共2页]

“你……”柳逸枫只来得及收回一声，便倒了下去。临死，仍睁着一双眼睛。

柳逸枫放下鲤鱼，道：“松江四鳃鲈不知比我家的黄河鲤如何？”

声音渐行渐远，小食摊的老板一向埋头忙着，好轻易将火重新生起，将饺子煮了两滚，刚一昂首，发明人没了，桌上放着一锭银子，足能够买三盒软红堂的胭脂。“这位爷刚才还说不焦急呢。”他摇点头，看着也不会再有人来，便封了炉子，清算家什，哼着小曲回家了。

李漠新冷冷的声音回荡在阴暗的密室里：“就这么多？”

李漠新见状笑道：“鄙人何德何能，竟劳柳老板端菜，不敢当。”

“你还真打过我，这事没人栽你。”青衣男人转头，固然灯光非常微小，但是杜书彦的笑容却真实在实印在他的眼中。“这么多年了，还记恨着呢？杜病鬼。”

柳逸枫点点头：“飘雪，你去号召其他客人吧。李三爷，请随我来。”

“李三爷久不来，连本身说过的话都忘了，当日你但是说过：软红堂的胭脂味道清幽，留香数日。飘雪就是记取你的话，巴巴的向我磨了好久，才得了这一小盒子。”不知何时，柳逸枫站在门口，手中托着盘灌汤黄河鲤。

白衣男人剑眉微挑：“甚么酒是我李漠新没喝过的。戋戋竹露，还放不倒我。”飘雪笑道：“是是是，谁不知李三爷酒量过人呢。”说话间，她用心向他的衣服和头发上蹭了蹭，李漠新皱眉道：“你这是做甚么？”飘雪娇声道：“这是人家好轻易才得的软红堂胭脂，你闻闻，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