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司马梗的消息[第1页/共3页]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消,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料。此兵家之胜,不成先传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堪。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六合孰得?法律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奖惩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说说吧。”白起抬眼看了司马梗一眼,沉声道。
司马梗心中一动道:“教员,你是说,我晓得了,但这可如何是好?”
便如梦渊所猜的那样,范雎借口秦赵和谈,把平原君聘请了过来,在朝会上摆出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势,要赵国向秦国上贡,并要求交出范雎畴昔在赵国时的仇敌魏升。平原君咬了咬牙,同意割让两城,作为保持秦国与赵国停战的代价,并让使者回赵国,去杀死魏升,将他的首级送来。然后,平原君被囚禁在了咸阳当中。
他们在玩的,是一种初期的将棋,在抽取地形后,在对应的地形上别离列出排兵布阵的体例,有些近似于当代的军棋,却更庞大多变一些,这棋是白起发明的,传播于秦国虎帐当中。
梦渊肃声道:“你来前,老哥和我正在议论这赵国的情势。”
“很不错的孩子啊。”白起道。
司马梗笑道:“多谢先生提示,倒几乎忘了此事,赵国的平原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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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梗念了两遍,一拍大腿道:“这话听来简朴,但细细回味,倒是意义深远。”他朝梦渊一揖道:“请先生教我。”
司马梗咬牙道:“范雎老贼不除,我等心中实在不甘。”
或许是梦渊的敲山震虎之计起了点感化,范雎非常诚恳了一阵子,梦渊闲来无事,便向白起就教兵法和排兵布阵之道。梦渊一样熟读兵法,但他却并没有真正地率领过雄师,以是让他出出鬼点子是绰绰不足,让他领兵作战,战而胜之,却实在是有些能人所难,这一点上他就不如项少龙了,毕竟人家是真正的特种兵出身,体系地学过军学,而不像他那样是一个半宅系生物。
司马梗一样是个标准的甲士,在谈完了正过后,便起家告别。
“嗯,老哥还在病中,就持续病下去好了,别的,此事严峻,在我等完成第一部分前,万不成奉告别人。”梦渊想了想道:“司马,你刚才提到,范雎明天上朝,可有何动静?”
“嗯,问赵国要城做得不错,但在这等场合公报私仇,范雎老狗,不过就这点出息。”白起听完后点了点头道。
“好,公然奇策,我一会归去,便依计行事。”司马梗大笑道。
司马梗思考了一下道:“我们长平之战杀敌四十余万,天下震惊,赵人更是民气惶惑,全部赵都城被惊骇所覆盖,是以我军虽怠倦,却可趁此良机,不战而下邯郸,以灭赵国,这几个月来,我军固然有所规复,但对赵国而言,更是给了他们喘气之机,现在,赵人深恶我军,可谓举国皆兵,又有坚城邯郸可守,我军要想再攻赵国,恐怕会丧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