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剧毒[第3页/共3页]
苗人凤定睛瞧了王动一眼,叹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当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小兄弟当真好眼力。”最后一句话倒是对王动说的。
“是如许的,我这几日里观战,见苗大侠的剑路,流派周到,环环相扣,分毫马脚不漏,只是为何要在使这一招之前,背心却必然先要微微一耸呢?”
王动对剧情一知半解,一向以来都觉得剧毒是下在酒菜里,现在才知竟是在兵刃上抹了剧毒。
他白日堂堂正正观战偷学,早晨便待在配房里,以竹筷化为刀剑演练刀法剑招,想到真正的妙手一刀挥出或是一剑刺出都是劲气迫人,单凭气势都可压垮敌手,王动顿时又在演练刀法剑法时将真气运转向掌心,最后之时还非常不适应,但练了几十遍后,公然每一招都能力倍增。
王动自嘲一笑,想到本身方才在隔壁房间偷听,仿佛跟这阎基也没甚么两样,房间里胡苗二人早听得动静,门“咯吱”一声翻开,伸出胡一刀那一张虬髯满布的脸来。
正想着的时候,“呛啷”一声,苗人凤一刀斜挥,在胡一刀胳膊上划破了一道口儿,而苗人凤则被胡一刀一脚踢中腰部,全部颠仆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范田等人抢扑过来,胡一刀哈哈大笑着将他们扫开,亲身将苗人凤扶起,才说得几句话,胡一刀俄然双膝一软,跪倒了下去,苗人凤大吃一惊,但见胡一刀头一垂,竟然死了。他脸颊垂垂转成紫色,竟是中了剧毒之象,苗人凤忙扯开他的衣袖,但见一条手臂已肿得粗了一倍,伤口中流出的都是黑血。
王动道:“我也只是刚巧瞧破罢了。”
苦练两夜,不但刀法剑招更加谙练,就是内力也增涨得比平常时候要快了些。
接下来三天,王动白日观战,入夜则向胡苗二人就教,王动的招法更加谙练,精进之神速让胡一刀,苗人凤都是又惊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