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剑君――谢剑衣[第2页/共2页]
剑君已然放心,他的老友,气力已然强到如此程度,想来刀宗之行已无伤害。
“这一去,几时能够返来?”剑君淡淡的问了句,他晓得,刀狂这是在说拜别之语,昔日之刀狂从不会做此番谈吐。
“御剑飞翔,移山填海,长生之人,不算为仙?”刀狂又问。
“刀狂,你?”剑君放下酒杯,灼灼的看着刀狂。
“哈哈,确切如此。我名刀狂,你名剑君。如此便足矣。来,喝!”刀狂举杯,豁然说道。
世人知其刀狂,足矣!
……
冷风秋月,似有淡淡寒意。
“哈哈,可贵刀狂你也会问出这类话,那我便借你之言问你一句,这刀与酒你为谁痴?”
刀狂与剑君,四杰之二,战役之景,让人血脉喷张,为之震惊。
大战一触即发,漫天的刀光与剑影。各处的飞沙与走石,山头被剑光削去一小截,大地被刀光划出一道裂缝。
徒留剑君。
朋友将离,不知归期。心忧前程,望君安然。这是剑君此时的心愿。他在幼年之时便于刀狂了解,当年的两名不敷六岁的孩童每日在一起练武,但是,二十一载已过,两人都已长大,再不复当初的无忧光阴。
男人生得一副好面孔,面若珠玉,眉似剑锋,双目有神,任凭一个尘寰女子见了他,都要为他食寐不振。
“刀宗?是了,怪不得你本日会有此问。既然你问了我,那我便说与你听。何谓仙?超脱凡人,断了五根。何谓真仙?超脱人间,断了自我。真仙、真仙,不过是一具长生不死的傀儡罢了。何必对此苦苦固执?真仙不过水中明月,只可看得,却没法摸得。”剑君满饮一杯,淡淡的说着。
世人不知其名,无妨!
刀狂拜别。
“你是仙?是,斩之!”剑君用手指比了一下,比完他便笑了。
刀狂也笑了;“公然是剑君啊,这四杰当中,就你剑君最对我的胃口。枪霸太冷,棍徒太痴,唯你剑君能与我把酒弄月,共谈乐事。”
剑君为刀狂斟酒,刀狂看着空中明月,似有所思,沉默一叹;“剑君,你与我……了解几载?”
“呵呵,问仙剑之意可不是你如许解的。”剑君喝了杯中酒,如有深意的说道。
剑君微微一笑;“我道你要问些甚么,本来不过这等题目。虽说无趣,但既然你问了,那我便答上一答。不知。”
“人,伯逸。刀,战狂。请见教!”
人虽走,但,交谊留。
“十年么,呵呵,便是如此,那今晚我们就不醉不归!伯逸兄!干!”剑君长笑,举杯饮尽,煞是萧洒。
剑君与刀狂,本是毫无干系之人,却在幼时结缘。两人似亲似敌,刀狂不平剑君的剑,剑君不悦刀狂的刀。两人总想分个高低,却又老是以平局末端。到了最后,刀剑之争变成酒量之争。
两人大声见礼。
“人,谢剑衣。剑,问仙。请见教!”
“二十一载了……倒是也有些光阴了。”刀狂叹了口气,举杯,饮尽。
“非不死。”
“长生但是不死?”
谢剑衣在泰山之巅磨剑,在东海洗剑。他想到了本身的老友,名曰伯逸,实则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