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话：直面龙神之人[第2页/共2页]

“请宽恕我，夫道甘将答复您的第一个题目，我不信赖神，这是我第二项罪名。”

“信者知名，唯承龙神，”我猜他的意义是：信奉没法用说话来表达，以是只能将其依托在虚幻的龙神当中，他接着说，“宣之于口，便是渎神。”

“巨大的神，您甚么都没有说。”

“奉告我，夫道甘，你的信奉是甚么？”

“神啊，请奉告我，”他主动道，“夫道甘是龙神的孩子、是龙神的信徒、是龙神的化身、是龙神的意志。”

“神啊，请宽恕我的罪。”

“神啊，请奉告我，您在磨练您忠厚的孩子。”

“龙神之语出自我口，”他从侧面答复，“我不信赖神，因为神命我不信，若信神，我们将丢失本身。”

“您是贤明公道的神。”

“莫非你不是？”

终究，我决定还是以“不见”的情势来利用说话，那就是真圣教教义的一半嘛。

“我不是龙神，我不宽恕你的罪，更不奖惩你的罪。”

“我不是神。”

“我有。”

“说出你的罪。”

“你未曾把信奉挂在嘴上，”我说，“那你是如何对跟随你的世人说？不说出你的信奉，他们所信又是甚么？现在答复我，你如何对待被你的龙神聚众而来的世人。”

“神驰名、无实，”非论他是否能听懂，我说道，“亦有实、知名，若你们所拜是属于本身心中的神，神即有实知名，若你们所拜是高台偶像，神则驰名无实。我不是龙神，亦不是你们所拜。”

“哦？”我保持沉默故作一会深沉，然后说，“我不谈你的罪，不恕你的罪，更不承认你的罪，现在答复我第二问，你是否具有信奉？”

“因为龙神从不见人、从不言语，以是你不信赖神？”

“我有罪。”

“您是我的神。”他将头俯地更低，几近紧贴草丛。

“我不是龙神，这世上没有龙神。”

“冒神的名。”

这角色似龙神又非龙神，我有点苍茫该如安在这位虔诚有加的夫道甘先生面前自我表达。

“是直面龙神之人，博丽的巫女大人。”

这是一场谁也压服不了谁的争辩，以是这两句话快成了意义不大的语气助词。

“是的，我在磨练你。”

“是龙神，亦非龙神，是龙神之名，非龙神之语，是龙神之名，非龙神之实。”

“甚么罪？”

“我不是你的神，如果你需求你神的承认，奉告我，是谁准予你呼唤龙神的影子。”

“请宽恕我第二罪。”答复之前，他再三提起他的罪，这让我更加感兴趣。

“龙神之威名、龙神之圣名，只在我们信徒，而不在神，”他对我的话既不辩驳更不认同，而是自说自话起来，“龙神本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