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审问[第2页/共2页]
他指了指床下:“有题目。”
“很好。”卫鸿卿送出一丝真元,自脚指而上,将封住她开口的穴道冲开,女人干呕了一嗓子,这才喘气的看着卫鸿卿,但眼中那股怒意消逝无踪,剩下的唯有惊骇。
女人流着眼泪道:“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你真的看错了。”
女人堕泪问:“他究竟犯了甚么事?”
说着伸手抓住女人的左脚,在她一根脚指捏了捏:“多都雅的脚,真舍不得脱手......”
但在屋外的刘小楼和卫鸿卿可没心机表情泛动,而是耐着性子持续等候,又过半晌,待那声音越焦炙促、几近相连时,卫鸿卿才翻身而下,伸手向门上推去。
床上的女子被卫鸿卿制住经脉,身子却还是在扭动嗟叹,看得左岑岭和西山居士咽了几口唾沫,都在问:“如何搞的?”
跟着他手指的力度加大,女人的眼神中显出惊骇之色,急得“呜呜”直叫。
刘小楼拔出三玄剑,谨慎翼翼挑开西配房的门帘,床上有个女子,正如蛇般扭动。
西山居士自院子西墙上探出头来,看了看刘小楼,刘小楼冲他比了个手势,表示没事,他又缩了归去。
正房和东配房都没有人,只要西配房中不时传来荡漾的动静。
她身上没有伤势,但以卫鸿卿和左岑岭的手腕,不留伤势的环境下一样能让人欲仙欲死。
卫鸿卿笑道:“给她下了点药。”
刘小楼看着那水流在床下会聚,流入墙根的裂缝中。
“哗啦”一下,整张床都湿透了。
卫鸿卿道:“我不清楚你是否晓得,卢子安闯了天大的祸事,但我觉得,罪不及妻儿,何况你和他并非伉俪,就更没来由牵涉到你身上了。你说是么?”
想来想去,刘小楼也不没想明白,或许只要真闲事光临头,才会做出挑选吧。身为乌龙山散修,对王谢朴重的敬慕,想要翻身的巴望,实在是一种本能。
迷离香极其霸道,以三玄门特有功法炼制而成,无色有趣,其形几近不成察知。
卫鸿卿呵叱:“滚蛋!甚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都动起来,再搜一遍,卢子安不在,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行迹?”
谭八掌道:“要不,弟为左兄和居士把风?”
女人垂垂复苏过来,浑身都湿透了,却转动不得,酸软有力的在床上伸直成一团,惊怒交集。
左岑岭和西山居士心念大动,跃跃欲试。
谭八掌和西山居士出门,各自到了院外望风,一东一西,确保无人打搅。
卫鸿卿扯过一个绣墩,坐到床边,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睛多时,方道:“你应当晓得我们想做甚么,我现在给你解穴,但你别叫,不要妄图着给谁通传动静,不然我会立即掰断你一根脚指,好么?”
步出院门,沿着院墙漫步了一圈,远远瞥见一棵大树的树冠下藏着条人影,恰是谭八掌。
卫鸿卿喜道:“我盯了这女人好些日子,一向见她鬼鬼祟祟,公然不出所料!小楼,药效另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