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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之前试过的。”

猴子抬眼道：“咦？你安知的？”

菩提笑道：“师兄你每次都这么不给人面子，我好歹也是祖师级的人物啊，当着一只猴子这么戳我漏。”

金蝉子道：“你闯了祸他也好推掉！”

“是，俺是石头里生的。还请师父，哦不，菩提赐个姓名。”

“树也故意吗？”

“哈！终究有吭声的东西啰！你在哪儿？”

“哦？”白衣人高兴地笑了，“风趣，多与我讲讲吧。”

“哈哈哈哈！”有人笑道，“这猴子真不会扯谎。须菩提，别来无恙？”

孙悟空忙隐到一边。

“菩提？祖师？没有，只要酒壶一提，要不要？”

“……我从何而生？”孙悟胡想，“我从何而生？从何而生？”

还是一片空旷。

菩提道：“哈哈我会，我的筋斗翻得可远了。”

墙的这边，是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甚么也没有。

孙悟空一转头，啊！那不恰是假悟空？

好，正撞到俺老孙棒上来，咦，棒呢？糟了，没有金箍棒，如何斗得过他？

“甚么？”

一时候只感觉心中崩塌了下去，无数影象思路直落向无底深渊，就像他投入松鼠的树洞时的感受。

但见：

一只瓢虫嘚嘚嘚走来，到他身边，昂首望望他，又嘚嘚嘚爬走了。

“对了，”菩提说，“你曾说你没有姓名？”

孙悟空一个筋斗翻起来，再落地时，还是一片空荡荡的大地。

“我在这儿跪了七天了，但是他不肯出来见我。”

说罢，回身大笑而去。

金蝉子哈哈大笑：“在灵山长年面壁苦思，几千年没和人说一句话，现在总想多讲些。”他回身对那系草裙的猴子说，“是不是你的？”

这时却见一个白衣人从山那边行来，走在路上，轻巧如脚不沾泥，他来到猴子身后，倒是一个年青人，浅笑着，风吹起他的衣角，他立在那儿，静如与六合一体。

孙悟空被晾在一旁，俄然有种酸酸的感受，也不知是为甚么。

那猴子却翻眼对金蝉子道：“你会不会翻筋斗？”

没有边没有界，是我；

白衣人面露惊奇的笑：“猴子，这但是别人教你说的？”

猴子说：“看来，我想学的，你却教不了我。”

“我走了几万里路，历尽了千辛万苦，毫不能在门口停下。”

“呵，你知不知甚么是唵嘛呢叭咪吽？”

一片树叶从树上落下来，掉在他的头上，他动也不动。

孙悟空急了，跳起来一口气便是十来个跟头，这回该翻出几百万里了吧。

却见那假悟空仿佛完整没瞥见孙悟空一样，自顾自说：“那打柴的说是这儿，怎不见一座寺院？”

“啊！我不晓得不晓得不晓得！”他捂住头大呼起来，“头痛，痛啊！”

发问。

须菩提点头含悲而笑：“这是观音对你说的？可你能够胜吗？不，你胜不了的，结局早已安排好了。还是留在这清闲之地吧，这儿不是有当年花果山普通的安闲安乐？忘了你是谁，忘了西天路。你归去，就逃不出如来、观音为你设想的路。”

“咳！这个……”菩提心中暗喜，如此天赋生成的资质，那里去找，“不知你找我，要学甚么？”

“是……师父……”孙悟空俄然有了悲声。

菩提忙道：“师兄请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