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试牛刀[第2页/共3页]

这和你夜能远视又有甚么干系？秦牧撇撇嘴，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就差把“不信赖”三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反倒是莫空对此非常感兴趣：“怪不得，如许说来，令尊是位方士或者武者了？”

走到这里，已经回不了头了。莫空和赵佑符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你在干甚么？”莫空看到秦牧这般模样，忍不住发声问道。

宋大力听了，眉毛一竖，刚想发作。但一细心打量，又发觉这男人长得斯文儒雅，趾高气昂，一身长袍，颇显风骚。一看便知是个读书人。到嘴的脏话就不得不咽了下去。

莫空也是满脸惊奇之色。秦牧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小时候调皮，常常扔石子来玩耍。久而久之，祸惹了很多，扔石子的准头天然练出来了。”

“如许啊。”秦牧摸了摸下巴，随即眼里闪过一抹厉色“那就只能破釜沉舟了！”

赵佑符略有些难堪:“内里的保卫数量虽未几，但并不像浅显的阴阳教教众普通，只是乌合之众。他们身量高大，身着赤衣，看上去是极剽悍的。我也没有掌控正面击败他们两个。”

而在这三条逐步被拉长的影子背后，却只剩冷风哭泣，古刹阴沉，丝丝鱼肚白闪现夜空，似是在谱奏一曲残夜离歌……

只见黑暗中偷偷伸出两张面庞来，倒是秦牧和莫空二人。秦牧瞄了瞄身边睡得七荤八素的男女长幼，谨慎翼翼地挪动着身躯，也学着赵佑符普通朝门外望去，入眼却只见黑漆漆一片浑沌。

“赵兄弟，你所见的下半夜两个保卫是一起结伴巡夜还是分开的？”

以宋大力之前的经向来判定，这些百姓是再和顺不过的，他们就像绵羊普通，逆来顺受，不会有任何抵挡，直到成为任由摆布的棋子。

可就是练习艰苦点儿，灭亡率高点儿，还要时不时被委派些奇特的任务，比如像现在，他的任务就是彻夜看管这破庙里的百姓。

奇特，我仿佛没有夜盲症啊！秦牧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莫空面色潮红，难掩冲动，不由用力挥了挥手臂。秦牧则一脸笑容地从中间野草丛生的丛林里跳了出来，手里还在抛着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这便好。”秦牧说道“赵兄弟，你说你会些拳脚工夫，不知能不能对于内里两个保卫？”

……

夜色渐深，月光高照，将树的影子倒拉着老长。那影影绰绰的光斑，是树叶裂缝中洒下的班驳银辉。秋意渐浓，又值深夜，北风如刀，落叶如雨。陈腐的破庙，吼怒的秋风，以及内里度量着长刀，来回巡夜的大汉，竟构成了一幅分外调和的场面。

“不成能啊！这么黑，赵兄弟如何能够看得清内里保卫的环境？”秦牧发问道。

方士？武者？秦牧心下迷惑，不由得悄悄竖起了耳朵。

虽说他现在是教中精锐，职位不低。而面前这男人现在不过形同阶下之囚罢了，可他是读书人，一旦真的投了教中，必将是能获得重用的。更何况人家是读过书的，说不定还是个秀才，不晓得比本身不识字的苦哈哈高到那里去了。这般人物，能不获咎，还是不要获咎的好。

教里需求青壮，持续生长权势。作为教里的骨干，这些宋大力是懂的。但看管这些手无寸铁的乌合之众，需求他们这类身经百战的老兵来看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