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午夜出租车[第1页/共2页]

第二天凌晨，警方在城西公墓四周发明了一辆撞毁的出租车。司机李明已经灭亡，死因是堵塞。奇特的是，他的脖子上没有任何勒痕，脸上却带着极度惊骇的神采。

李明猛地关掉收音机，手心已经沁出盗汗。后视镜里，女人仍然低着头，但他总感觉她在谛视着本身。

李明咽了口唾沫，策动了车子。雨越下越大，雨刷已经跟不上雨势，挡风玻璃上一片恍惚。他翻开收音机，想遣散车内诡异的氛围。

"拯救！拯救！"李明猖獗地转动方向盘，但车子仿佛被甚么力量节制，仍然安稳地向前行驶。

"这么快就忘了吗？"女鬼的声音忽远忽近，"客岁这个时候，也是如许的雨夜，你载了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

女人缓缓抬开端，李明终究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充满尸斑的脸，眼睛是两个乌黑的浮泛，嘴角却挂着诡异的浅笑。

李明握着方向盘，雨刷有节拍地摆动着。挡风玻璃上的水珠被刮开又集合，路灯的光晕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昏黄的橙黄。

"你、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颤抖得几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更诡异的是，法医在查抄尸身时，发明他的口袋里有一张泛黄的报纸，上面报导的恰是客岁那起未破获的出租车司机连环杀人案。而在报纸的空缺处，用暗红色的笔迹写着：

车子驶入一条偏僻的巷子，路灯稀少，两旁的树影在风中摇摆，像无数张牙舞爪的怪物。李明的后背开端发凉，车内的温度仿佛越来越低。

李明的手开端颤栗，方向盘都有些握不稳。他强装平静："听、传闻过，那人不是已经被抓了吗？"

"该出工了。"他喃喃自语，筹办调头回家。

"没有哦。"女人的声音俄然变得阴冷，"他还在清闲法外呢。"

李明感受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冒死挣扎，但无济于事。视野开端恍惚，耳边响起女鬼凄厉的笑声。

"血债血偿。"

影象如潮流般涌来。那天早晨，他也是载了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女孩很标致，他起了歹念。在一条偏僻的巷子上，他掐死了她，把尸身扔进了路边的水沟......

李明的手抖了一下。这个时候，去公墓？他从后视镜打量女人，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和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嘴唇。

"那天我也是如许求你的，可你没有停手。"女鬼伸出腐臭的手，悄悄抚上李明的脸，"现在，轮到你了。"

雨夜。

女人拉开车门，一阵冷风裹挟着雨丝钻进车内。她坐进后座，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惨白的脸颊上。李明闻到一股如有若无的香气，像是某莳花香，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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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去城西公墓。"女人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处所传来。

"和我一起下天国吧......"

"5、五年了。"李明结结巴巴地答复。

"徒弟，你开出租车多久了？"女人俄然开口。

"想起来了吗？"女鬼的声音俄然在耳边响起，李明惊骇地发明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上。她的脸几近贴到他的脸上，腐臭的气味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