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古墓探秘[第2页/共3页]
"三层人牲。"我打亮头灯照向盗洞绝顶,青砖墙缝里排泄玄色黏液。这堵唐墓规格的砖墙呈现在西域戈壁本就古怪,更诡异的是每块砖面都阴刻着半张人脸。
砖墙轰然倾圮的刹时,陈默的摄像机记录到玄色黏液凝集成数十只人手。我们戴着防毒面具仍能闻到浓烈的降真香气,这类唐朝皇室公用的香料混着尸臭,在墓道里发酵了千年。
徐福将竹简呈于御前:“东海有三神山,然蓬莱有恶蛟占有,需以三千阴年阴月生者祭之。”
"李队,磁场强度超越特斯拉计上限了。"阿依娜握着地质罗盘的手指发白。这个临时插手的维族领导始终站在暗影里,现在她腰间的英吉沙小刀正在刀鞘中高频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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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探秘
沈南星俄然想起七天前的深夜,李承远把一张生辰八字推到他面前:“这是援助商独子的命格,你照着改考古队名单。”现在他浑身血液凝固——那张八字,和他枕头下藏着的孤儿院档案一模一样。
"不是五层,是五刑。"林月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音,她手中的尸检刀正主动解剖起一具当代尸身。那具穿戴90年代探险服的尸身腹腔里,新奇的内脏正在菌丝包裹下跳动。陈默的摄像机忠厚记录着:尸身右手虎口的蝎子纹身,与张九的一模一样。
我盯着砖墙上逐步成型的血指模,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匿名信。羊皮纸上用朱砂画着与此地经纬度完整符合的星象图,后背是段西夏文咒语。当我在国度图书馆查到那句"贪狼食月,生者入瓮"时,手机主动播放起一段婴孩哭泣的灌音。
陈默的摄像机还在运转。取景框里,本该在我们身后的青铜棺不知何时移到了壁画血池下方。棺盖上的黑洞里伸出无数菌丝状触手,正顺着张九被烫伤的肩膀钻进体内。这个向来贪财的文物估客现在正痴笑着脱下防护服,用匕首在胸口刻起西夏咒文。
沈南星的双脚像是灌了铅。
"五重倒塔布局。"我的手电光束刺破暗中,光斑落在一具斜插在墙角的青铜棺上。棺盖大要铸有二十八宿星图,本该是角宿的位置却凸起成碗口大的黑洞。林月俄然抓住我手腕,她手套上沾着从棺内排泄的新奇脑浆。
“你还不明白吗?”李承远扯开西装袖口,小臂上充满青玄色血管,像是某种活物在皮下爬动,“这座地宫底子不是墓葬,而是徐福为嬴政炼制的‘活人丹炉’。”
第二层墓室的壁画让我们个人失语。五十平米见方的穹顶绘满星斗,中心的祭奠场景里,祭司正在活剥某个酷似阿依娜的女子人皮。当陈月的手电扫过壁画中血池时,真的有一串血珠从穹顶滴落,在张九肩头烫出九个冒烟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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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说过,吃够九十九个祭品就能重生。”
这位考古学传授转过身,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墓室穹顶——那些朱砂绘制的二十八星宿图正在剥落,暴露底下密密麻麻的人脸。每一张脸都保持着死前的神采:惊骇的、怨毒的、癫狂的,最中心鲜明是半小时前被青铜锁链绞死的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