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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薛嵘语气不满，觉着嘴有些小委曲，以后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表妹，这才走了出来。

见他连这个都懂，便知陆琮这几日怕是做足了功课。归正她也爱吃核桃，便笑笑，又见陆琮多拿了一包粽子糖。

姜令菀同陆琮出宫，回府的路上刚好颠末端珍羞斋，干脆停上马车去买些蜜饯果脯。姜令菀现在还没甚么反应，不过她打小就喜好酸酸甜甜的，便买了一些杏脯肉、蜜款项桔、蜜饯樱桃。

陆琮见她不说话了，怕是恼了，可见她这般在乎，贰内心大半倒是欣喜。他晓得自个儿不该高兴，可看着她为他吃味儿，有些忍不住。他展臂将她抱住，见她推了几下，却刚强的把她抱紧，柔声道：“璨璨，别活力。”

皇后听了一恼，肝火冲天道：“当真是被你爹娘给惯坏了！”平常女人家，哪能将这等话语挂在嘴边，当真是没端方、不知羞！

皇后深吸一口气，又道：“昨日太子妃侍寝了？”

纪波纹站在长廊上，看着二人十指相扣一起上有说有笑，心下恋慕不已。

陆琮笑笑，说道：“也没甚么特别的。那会儿我日日繁忙，哪偶然候管这些，只是偶然候去见娘舅的时候，偶尔见过几次面罢了。”

还当她是小孩子呢。

纪波纹面色一白，“噗通”一声下跪。她腰板直挺挺的，就这么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揉着眉心，坐在凤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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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开门见山，道：“波纹，你也晓得姨母从小就疼你，姨母膝下没公主，将你当作亲生女儿心疼……”仿佛想到了好长远的事情，皇后俄然眯了眯眼，看着纪波纹道，“小时候你进宫，还常常和姨母一起睡，睡不着，姨母还给你讲故事，你还记得吗？”

姜令菀看着陆琮笑笑，说道：“一包不敷，我要两包。”

姜令菀怀里捧着一包，翻开来，正欲给他拿一颗，陆琮却俯身抵着她的额头，呼出的热气吹到她的脸上，道：“我要这颗。”说着，便覆着她的唇，将她嘴里的粽子糖夺了过来。

这倒是普通反应。

纪波纹衣裙翩然，悄悄垂下眼。想着那会儿，在锦州的时候，她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感到猎奇，佩服他的技艺，却不知本身已经芳心暗动，只时不时想见到他。可惜他从未主动同她说过话。她厚着脸皮和他发言的时候，也是惜字如金的。他一向都是面无神采的，不爱笑，只要一回她不谨慎动了他剑柄上的玉坠子，才见他脸上多了几分冷酷，今后待她更是疏离。

陆琮轻笑：“……好。”

她就笑了，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姜令菀点头：“琮表哥在外头，和嵘表哥说话呢。”

二皇子神采暖和，道：“纪三女人不必多礼。”他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方才纪波纹看的方向，叹道，“纪三女人对荣世子，当真是一片痴情呐，可惜了……”

这潘侧妃前些日子的确胎相不稳，可颠末调度以后，身子已经好了很多，如何会无端端小产的？陶嬷嬷忙上前禀告，道：“夫人，方才潘侧妃去锦华居找王爷，不知怎的，不谨慎摔了一跤，当即就见红了。潘侧妃腹中胎儿本就不稳，这么一来，天然……”

公然，皇后点头。

等陆琮去了书房，姜令菀才看了一眼陶嬷嬷，问：“陶嬷嬷，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