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会给上面那位去信的[第1页/共2页]
“二皇子虽贤名在外,但论心计,实在比不得大皇子,那就交给辛太傅吧,或许江南这个烂摊子,另有几分转机。”
“被虞大人抓走的那些盐商,皆被关押在向府,如果他们受不过刑,将我们都供出来可如何是好?”
人走以后,龚知府敏捷写好了一封信,敌部下的传令官道:“用最快的速率,将这封信递到大皇子手里。”
只是龚府以内,一片阴云暗澹。
“还求龚知府拿个主张,传闻虞大人的奏折昨日便让传令兵送往盛京。向家献盐方之前,细盐已在暗中遍及江南,如果让圣上晓得了,见怪下来,只怕我们都吃罪不起。”
比起四皇子,商清晏更加体味辛太傅。
已经决定送到那里,虞安歌便起家进了屋,商清晏随之出来,帮她研墨铺纸后,便去外间等她。
虞安歌苦熬两天两夜,眼中充满了红血丝,眼下则是一片怠倦的乌青。
另一边,虞安歌从刑房走出来,感觉本身整小我的魂儿都在飘。
虞安歌直接把状纸放到琴上,能够让江南盐政动乱的东西,她倒是一点儿也不忌讳给商清晏看。
说句实在的,他朴重的脾气,也并分歧适参与这场争斗。
商清晏道:“审出来了吗?”
那盐商不敢说话了。
虞安歌没有跟商清晏兜圈子,直接道:“我如果把这份证据送到朝廷,怕是到不了圣上手里。王爷有甚么主张?”
商清晏在外间等她,过了好久,也不见内里的动静,商清晏便排闼出来。
虞安歌考虑用词,按照那几个盐商的供词,将江南盐政废弛的来龙去脉,以及盐商供出来的几个盐官的名姓都写了下来。
一群人刹时鸦雀无声,只是脸上的神采,透着他们内心的惶恐。
刚回到本身的院子,虞安歌就看到了一袭白衣坐在院中操琴的商清晏。
龚知府负手在房间里转了转,想到虞安歌那恶狼一样凶恶的眼神,也不由内心发颤。
另有盐商面如死灰,跪在龚知府面前道:“还求知府给我们指一条活路,顿时要过年了,虞大人是略微停了手,但是等翻过年来,她再旧事重提,亦或朝廷干与,我等可就无路可逃了。”
那些兵卒领了钱便归去歇息了,虞安歌则是为防节外生枝,连夜用刑鞠问了那七个盐商。
商清晏听到身后的脚步,便停下操琴的手,转头去看。
她两天两夜未合眼,写折子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不谨慎睡着了。
夺储之争向来残暴,大皇子党与二皇子党斗得不成开交,四皇子却也不是在朝中毫无根底。
虞安歌捂嘴打了一个哈欠,坐在商清晏劈面道:“审出很多东西来。”
只见虞安歌枕在本身的胳膊上,双目紧闭,呼吸安稳,手里的羊毫被丢在一边,折子上被染了一团墨。
虞安歌点了点头,她对夺储的体味不及商清晏多,既然没有一个精确的成果,那么听他的就是了。
盐官盐商堆积在一处,一个个战战兢兢,盗汗直冒。
只不过按照虞安歌对四皇子为数未几的打仗来看,四皇子对于储君之位,仿佛没有甚么意念。
龚知府看着说话那人,眼中透着几分杀意:“你若不想大出血,干脆直接把脑袋放到那只狗嘴里好了!”
另有一个盐商看着龚知府非常忿忿不平:“每年给上头上供金银无数,现在却只能让我们大出血吗?”
龚知府道:“你们都归去,手里该措置的东西,趁着年节都措置了,别再给她拿赃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