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义绝[第2页/共2页]
这一点,才是义绝之路,数百年来,无女子敢走的最首要的启事。
这个别例根基上被世人忘记,向怡并不清楚,千万千千连字都不熟谙的女子就更不清楚了。
帷帽之下,向怡的脸一下子惨白,她扶着桌子坐了下去,缓缓点头。
向怡为了女儿,连命都能够不要,天然没甚么是不敢的:“第三条路是甚么?”
但是一旦休妻,宛云身为虞府的女儿,是绝对不能让向怡带走的。
虞安歌悄悄等她哭,等她宣泄完,脱力普通瘫软在椅子上,虞安歌才道:“除了和离与被休,婶婶另有第三条路能够走,只是这条路,艰巨险阻,不知婶婶敢不敢走。”
这体例对于女子来讲,比被休与和离的环境好上很多,老婆能够挺直腰杆,带着孩子分开。
以是虞二爷就算是看在钱的份上,是不成能承诺和离的,而向怡为了宛云和娘家的名声,也绝对不能被休弃,这也是向怡这么多年以来,勉强责备的底子启事。
虞安歌道:“《大殷刑统》还规定了,妻告夫,虽失实,违背六合纲常,杖三十,不知婶婶敢不敢走。”
虞安歌看她这个反应,就晓得她从未考虑过和离的事。
向怡道:“如何艰巨险阻?”
虞安歌的目光刚毅,给向怡增加了信心,可随即,她又道:“我们没有证据。”
而她面对这统统,又能做甚么呢?
向怡在慌乱中,不竭点头,她的帷帽歪了,虞安歌趁机伸手,将她的帷帽取了下来。
向怡哭着道:“不成以!我的宛云绝对不成以嫁给那样的人!”
向怡的心怦怦直跳,就在方才,她还在为本身和女儿暗淡的人生嚎啕大哭,这么会儿工夫,竟然有体味决的体例,让她产生一种不实在感。
虞安歌勾唇一笑:“证据?很快就有了。”
向怡再也受不了了,坐在那边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曲一股脑给宣泄出来。
虞安歌道:“二叔绝非夫君,更不配当一个父亲,婶婶为何还要跟他过下去,任由他吸你的血,吸向家的血?”
向怡放动手:“刀山火海且不惧,杖责安不敢受?”
不晓得为甚么,虞安歌只是做了一个假定罢了,向怡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给用力攥住了一样,疼得她眼泪直往外流。
向怡身子蹲到半空,又站了起来,战战兢兢问道:“甚么前提?”
虞安歌必定道:“有!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