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捷报连传[第1页/共2页]
在他放下纸条以后,借着屋外射出去的光芒,足以看清上面模糊约约的几行小字,至于战况一栏,唯有一行五字“三箭定娄县”。
“哎”,陈瑀叹了口气,“那严舆素有勇武,严白虎也非是无能之辈,能以山贼之身,跻身吴郡之首,此番,决然不会坐观我等被刘繇击破,所谋之处,不过是我吴中赋税罢了。”
“难怪,难怪。”贰内心嘀咕着,士为知己者死,怀才不遇的太史子义,到了少将军帐下,本日一战以后,必然名震江东。
陈瑀面色略微和缓几分,“轻松,幸亏,另有你。”
陈牧见他面色憋得涨红,当即松开了他的领口,“持续说。”
小卒翻开锦囊,取出内里的纸条,摊开一看,顿时满脸盛放忧色,“禀报刺史大人,少将军遣子义将军趁夜行军,天亮以后,顺利篡夺娄县,兵不血刃,俘虏收编兵马数千。”
“出去。”刘繇间断了和孙邵的商讨,目光看向迈步走来的小卒。
“嘭”送信的传讯兵刚翻身上马,便整小我抬头瘫到。
在万演出府以后,陈瑀当即取出一张纸在桌面放平,提笔写下一行开口。
陈瑀面色涨红,饶是他一项修生养性,现在也气得不轻。
孙邵面上带笑,“能在少将军这个年纪,行军当中还能顾及摆布,奇袭佯攻都能面面俱到,已是不易。”
刘奇之名,必将传遍大江南北。
不过,他现在也没法寻求兄长援救,毕竟吴郡和下郅之间,还隔着一个刘繇、一个袁术。
“虚脱了,快,叫军医。”
“甚么,那严白虎,竟然回绝出兵?这是为何?”
在一口气写完数百字篇幅以后,他谨慎翼翼地将墨汁干枯的信纸叠好,放进锦囊当中,系上松紧绳,看了一眼旁侧酒保,“马上派快马,不,派快船送往徐州,交给吾兄。”
“些许水贼,不敷为惧,主公少时便敢率众十余,闯贼巢救援嫡亲,且亲手斩杀贼酋之首,少将军所率皆乃马队,吴县四周多水脉,但阵势地平,且河水不深,少将军所部疑作偏师,只需讳饰陈瑀耳目便可,如果敌军出城,遭受险情,可肆意去留。”孙邵不觉得意,现在,贰心中已经是对刘奇多了几分猎奇,行军兵戈,知人善用,上兵伐谋,乃是重中之重,胆敢以主将之躯,以身犯险,担负疑兵,这等胆量,如果此战得胜返来。
“不当,现在出城求战,如果中了敌军埋伏……”陈牧微微点头,“昨夜天气已晚,敌军固然小部佯攻,但以防敌军用计,天亮后骗我等出城,好趁机篡夺城池,城内兵马独一五千,大多还是老弱,岂能私行变更。”
“战又不能,援兵又不至,那该如何是好?”万演一手按着腰间长剑,满脸寂然。
传讯的小卒面色踌躇地看了一眼陈瑀,嘴唇微张,吞吞吐吐,倒是说不出来。
“可奇儿身为主将,还是过分莽撞了。”刘繇不善辩论,模糊也能猜到几分自家孩儿的设法,更何况,他现在也鞭长莫及,只能听之任之信之。
陈瑀发觉刘繇已有独立之心,但他,却不能让其做大。
孙邵苦笑连连,以他和刘繇订交几年的经历,那里不是,现在自家主公大要严父,内心却尤其高傲。
“他说……袁公路坐拥淮南、扬州、徐州大部,麾下兵马数十万之众,今跨江击刘繇,岂能不堪,便是不堪,刘繇老儿,也没法调派上万兵马来袭,顶多……顶多也只是一支偏师罢了,太守,太守大人坐拥兵马数千,倘若守城不能,便是……便是那酒囊饭袋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