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闹鼠药[第1页/共2页]
嗯?
借着袖子讳饰,应听秋将一包除鼠药偷偷藏了起来。
看起来……有些委曲?
只要轻风悄悄吹过,拂动着四周的人声,为这沉寂的夜增加了几分放心。
应听秋憋红了脸,小短腿不住倒腾:“放我下来。”
应听秋听着动静,心机活络起来。
应听秋心底悄悄叫糟,痛骂仓央宿真无耻。
他的声音降落而沙哑,像是被风磨砂过的石头,带着几分粗砺。
这一抖就坏了事儿。
应听秋又安静躺了归去。
这时,城门已闭,两人宿在城外。
有功德者嬉笑:“小郎,怎的有个汉人阿妹,是情mm还是小童养媳?”
“余下的银子,就当请小郎君吃茶了。”
“前些日子,堂兄妹便嘲他是个不识字又痴傻的蛮子,我兄虽傻但能听懂人言,是以烦闷寡欢。”
应听秋的眼睛在来往的商队中扫过,寻觅着合适的人选。
一时候,那功德者后退半步,等仓央宿真不再看他后,那人才嘟呢:“不过一个串秧儿……”
仓央宿真目光射向他:“我肖似阿母,与阿妹乃是亲生姊妹,再胡言,削了你。
察看着应听秋的神采,他自言自语:“阿妹,愿你我真为兄妹。”
胡人汉女,兄妹相称,多奇妙的组合。
要遭!
袖中的除鼠药包被抖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她清了清嗓子:“阿兄,不急,我有体例。”
应听秋转头瞪了仓央宿真一眼。
月光下,他的眼眸通俗,像是藏着无尽的奥妙和暗涌。
应听秋反而感觉放心了很多,这才是他,这才应当是他!
很多来往商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边。
黑夜如墨。
这是失忆后,仓央宿真头一次闪现残暴的一面。
如果不是仓央宿真失忆,她还真感觉他是用心的。
他低头,目光落在应听秋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情感。
应听秋取出几块碎银:“我想托小郎君入城时,替我采买些笔墨印泥,只求让我那傻阿兄好学苦练时有笔墨可用。”
在关隘,胡人和汉人连络生养后代的事屡见不鲜。
她如何忘了这家伙失了忆,一旦动静闹大了,后续的事也不好办。
小伴计不由点头怜悯。
应听秋正沉浸在思路中,俄然感受一股力量从背后袭来,紧接着双脚腾空。
应听秋听到一个惊骇的男声:“杀人了,别杀我,饶——”
她说的惨痛,又实在长了张惹人垂怜的面庞。
仓央宿真看了装睡的应听秋一眼,脚下用力碾了碾。
应听秋沉默。
应听秋蓦地握紧了那包药粉,往袖子深处藏了藏。
她的目光终究锁定在一个繁忙的小伴计身上,那人年纪与仓央宿本相仿,面庞浑厚,正在帮忙商队的领队清算货色。
应听秋被抱着,双脚腾空,她环胸,面无神采。
“若你说了谎话,阿妹啊,我定让你尝尽人间万般痛苦——”
凶徒收回杀猪似的惨叫。
这两人,是专门干人牙子活动的恶棍。
就在这时,身边的有一道人影跃起,两声惨叫过后,那两个凶徒叠在一起被仓央宿真踩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用心的,仓央宿真的音量进步了些:“阿妹,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小伴计利落地承诺了,比及日落时分,应听秋就收到了要的东西。
应听秋又抖了抖。
仓央宿真抱着她向一个商队走去,他语气果断:“阿妹放心,我去求他们,必然让他们你带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