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半跏趺椅坐[第2页/共2页]
高雄站起来,打手势让我跟上。出了宿舍,那秃顶工人径直朝厂房走去,进了大门就拐向质检车间的方向。厂房内没开灯,走廊也没有窗户,几近是伸手不见五指。车间大门只虚挂着一把大锁头。秃顶工人仿佛有夜视眼,顺手就把锁头摘下来扔在地上,排闼出来。阿赞隆就像个幽灵,只跟在秃顶工人身后不到两米远,而秃顶工人仿佛完整没看到。进了车间,他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晓得在想甚么。
转眼又到了夜晚,高雄带着阿赞隆来到工人宿舍,我看到有不到二十名工人都在宿舍里洗漱活动,但没换工装,这是张副厂长调和的成果。现在工厂统共有六七十名工人,能申明这些人留下过夜已经不易。高雄叮嘱这些工人,不要有顾虑,泰国的法师今晚也住在工人宿舍,大师放心睡觉,但别脱衣服和鞋,把锹镐等东西都放在屋里,顺手就能拿到。宿舍门也不消反锁,宿舍的大门夜晚也别上锁,关着就行。工人们个个半信半疑,但能够是看到阿赞隆在场,内心多少有些底,就都同意了。
高雄说:“当然不是!阿赞隆是在结跏!”
“这就是半跏趺的姿式,也是佛和菩萨打坐的姿式之一。”高雄解释道,“普通只要僧侣和居士才用这两种坐姿,是当代佛陀和菩萨传下来的,专门用来修行。白衣阿赞是上座部佛教的居士,以是他们也用。”
我感觉浑身不舒畅,心跳得怦怦的,都快蹦出嗓子眼了。高雄扶着我回到宿舍房间,说我半夜本身溜出来,半路把我截住。我心想,本身向来没有梦游的弊端,今晚这是如何了?
大抵过了十几分钟,秃顶工人才渐渐回身,恰好跟站在他身后的阿赞隆打了个照面。我心想这可如何办,会不会把他给轰动,因为我传闻梦游者不能被唤醒,不然轻易抱病。昨晚我能够是本身乱动,才被高雄给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