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唇膏[第1页/共2页]
“高老板,我把眼皮扒开你看一下!”黄诚信说着就要伸手,高雄摆手拦住,从衬衫里拽出那条银项链,解下来,拧开银盖,扭转纯银底座,内里的五灵蜡缓缓降低,他用打火机把蜡烛扑灭,用手捏着放在桌面上,让我们都不要动。
这时,更怪的事呈现了,这股红色烟雾并没有向上冒,而是缓缓飘向黄诚信,最后都飞向他的脸部。我鼻中能闻到有股淡淡的怪味,说不出详细是甚么,有些像烧牛骨、猪油和硫磺的异化味道,不太好闻。
开到这家餐厅,刚出来就看到高雄坐在角落的位置,正在喝啤酒,我俩坐下,高雄抬眼在我们两人之间扫了扫,问我:“你的客户如何了?”我暗笑,心想这老哥也真够成心机的,讨厌黄诚信到了这境地,连话都不肯跟他说,也不提名字,而是称“客户”。就说这位黄老板眸子中间有竖线,神采不好,早晨还几次发恶梦,思疑是中了降头,你给看看吧。
这是个很乱的村镇,满是高凹凸低的民居,水龙头接在内里,很多脱得精光的孩子在水泥池中沐浴嬉闹。混乱的电线和到处都有的、各种角度的晾衣绳。民居之间异化着很多店铺,卖猪肉、鸡肉的,生果蔬菜的,报纸杂志的。有人在路边用水管冲刷摩托车,顺手扔在中间,不谨慎喷在汽车前挡风玻璃上,几个孩子坐在路边,指着我们的车哈哈笑,仿佛感觉很好玩。
高雄将蜡烛吹灭,扭转归去,封好银盖,又扔进衬衫中。我恋慕得不可,心想这东西太牛了,有前提我必然也弄根戴戴。黄诚信问:“高老板,你这个唇膏的烟雾是如何回系?”
高雄哼笑:“要不是田力当中间人,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有种你本身去找降头师解开。”黄诚信懊丧地说要不是阿赞宋林老是神出鬼没,一年到头见不着,便能够找他了。
“高老板,你给我个优惠价,今后会好好酬谢田老板的呀,你棱不棱别把他的利润给加上?我只系个浅显买卖银,没有那么多钱呀!”黄诚信满脸苦相。
“这都是废话!你阿谁叫甚么阿赞宋林的徒弟说了好几年,我到现在也没见过,到底有没有这小我?”高雄耻笑。两人来回争辩,最后高雄只给打了九八折,要价九万八千泰铢,少一分也不可,还得先付全款。
高雄忍不住笑起来,凡是降头都没有好成果的,就算不立即死,也会抱病身材差,渐渐迟早垮台。处理体例很简朴,找个法力比较高的黑衣阿赞或者降头徒弟就行,大抵要……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持续说,大抵要十万泰铢。
“哎呀,这些人真的系好讨厌!”黄诚信想下来擦玻璃,被高雄制止,让他从速走,先办闲事要紧。好不轻易驶出这条街,拐个弯就宽广多了,两旁有很多高层旧公寓,高雄让黄诚信把车停在一栋有十几层的旧楼前。
我看到从蜡烛的小小火光中升起一股细细的烟雾,这并没甚么奇特,而是这烟雾却呈淡红色,可不管蜡烛还是火光都是白亮的,烟为甚么倒是朱色彩呢?我想不通。
“我鸡道呀,”黄诚信说,“可系要拿出这么多钱真的系很心疼很心疼,如果不出,又可棱会洗掉――”高雄站起来就走,黄诚信赶紧把他拽住,重新坐下,说顿时就到银行取钱。
“哎呀对不起呀高老板,我鼻孔内里好痒好痒,席在系忍不住呀!”黄诚信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