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烧钱[第1页/共2页]
半个多月畴昔了,钟先生给我的反应相称不错,他按我的门路来操纵,玩四五天小局,再玩一天大局。小局有输有赢,最多赢不过千;而在大局中他尽力多做大牌,实际上只要能做成大牌面,就必然能摸胡,这二十来天,钟先生插手了四次大局,统共做成六七把大牌,赢到手五万来块。每次他都老诚恳实地开车到诸如深澳、吴塘、东华等汕头比较偏的村镇。那边都有很多村坟地,钟先生按我的说法,到村中以道家协会志愿者的身份,找无主孤坟来烧钱。
大抵畴昔七八天,我收到钟先生发来的短信,汇报称他比来都在玩十块钱一个筹马的小牌局,确切赢了些钱,统共不到两千块,要不要烧钱去。我奉告他,这点儿钱不算招来的财,你不消理睬,要赢大的才算,同时我问他就这些钱?钟先生说:“如果不是做出来的大牌都能必和,我还真思疑这四根钉子底子没用。”我赶紧诘问,他说在牌桌上并没那么顺利,也会放炮,偶然也会被人摸胡,但凡是能做成的大牌,最后必然能和,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也能摸到手,特别奇特。
我想了想说道:“如许的话,那你每把都尽力做大牌,不就保赢不输了吗?”钟先生笑着说哪有这么轻易,大牌不是这么轻易就做成的,有的时候就差一张牌能够听牌,但直到最后别人摸胡也没凑齐。我心想也是,莫非这也是阴物的结果,大牌必和,之前还真没传闻过。
钟先生说:“当然有!他们传闻有人要来村里给无主的孤坟烧纸,就都来看热烈,看到我在烧真的钞票,他们差点把眼睛给瞪出来!问我为甚么要烧真钱,我推说是假钞,只是印刷得很逼真罢了,没说实话。”我奖饰说这么做就对了,以免惹出不需求的费事。钟先生开端抱怨,说从郊区到深澳开车要一个多小时,路远不说还很难行,今后是不是都要如许做,真的好辛苦。
当晚十一点多,我已经要躺下,俄然接到钟先生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哈哈大笑,显得很高兴:“田老板,我今晚只做成两把大牌,但都和了,都是自已摸胡的!光这两把就赢到手一万多!”我赶紧恭喜,说请阴物的钱已经赚返来了,今后都是利润,同时提示他,别健忘找坟地烧钞票。
我说:“只能探听,我也没开天眼,也不是阿赞徒弟,不能帮你看出来。你就到村庄里,说是某道家协会的志愿者,来各村做功德,专门超度那些长年无主的孤坟。”
“田老板你真有体例,佩服!”钟先生答复。为了保险,我让他把烧钞票的过程多拍几张照片发给我,不能找借口躲避。
钟先生说:“对呀,没有一次例外!之前我可不是如许的,大牌很少和,以是我老是输钱。现在分歧了,有大牌必定和,那帮家伙都思疑我出翻戏,但又抓不到证据,并且对方偶然也会和大牌,以是总的下来我博得未几。”
“每次都是?每把大牌都能和?”我问。
钟先生的声音较着懊丧:“最晚甚么时候烧钱来得及?”我说泰国方面没给切当的时候,但我感觉最晚不要超越次日,你明天就得去,钟先生赶紧承诺。我心想此人还算有些明智,赢钱后还能不忘阴物端方的事,不轻易,看来今后不消多操心。最后我奉告他,如果感觉够本,能够把阴物交给我,退回泰国让阿赞徒弟重新加持,再让别人请走持续供奉,如许就不消担忧今后迟早会粉碎端方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