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人缘[第2页/共2页]
我赶紧给高雄打去电话,问纹刺是如何回事。他迷含混糊地说:“你此人真是费事,就连放个屁也要来问我声音对不对!”
幸亏她并没再问,次日凌晨,我才收到张娜的短信:“纹刺是要去泰国吧?”
那天我跟高雄通电话,说了近况,没想到高雄嗤之以鼻:“每月赚个五六千块群众币,你也美意义对我讲?今后千万别对人说是牌商,在泰国卖佛牌,更不要说熟谙我,丢不起这个脸!”我没明白,说这就很多了,不然得赚多少才普通。
宋老板和小鲁这两桩买卖持续的时长约有三个月,在这段时候,我统共卖掉正牌五块,另有几个咬钱虎和钱母,客户根基都是初、高、大学同窗和他们的朋友。再把从宋江、小鲁和杨同窗身上赚的钱也算出来,总利润有三万多,就算去掉杨同窗分外给的两万红包,也还剩近两万块,均匀每个月有五六千。当时候,我打工的月薪只要一千多,现在卖佛牌不消起早不消贪黑,一个月顶打工四个月。我非常欢畅,但又感觉这钱也不轻易赚。卖正牌利润低,卖邪牌赚的多,可出事机率也高,常常跟客户操心又担惊受怕。
高雄嘿嘿笑:“这只是保守数字,你也接过施法驱邪买卖,那次赚了多少?”我说整整三万块,但有两万是人家老同窗感激我给的红包,不然就是一万。
“就算没红包,一万块也顶你起码卖六七块正牌,”高雄说,“我现在每月都有起码两次驱邪买卖,还不算给客户落降、解降,更不消说卖佛牌的利润了,你本身算算。”我在内心大抵估计,很惊奇,这么来讲高雄每年的支出得在三四十万,趁便又问他甚么叫落降和解降。
刚接通,就听话筒那边传来很喧闹的声音,有音乐,有歌声,另有人谈笑吵嚷。我连说几遍他才听清,说:“我现在很忙,你发短信给我,过后答复!”我心想在酒吧也叫很忙?想催他找个温馨处所,但已经被他给挂断。
没体例我只好发短信,说有初中同窗问这事,正在等我的答复呢,你还是尽快吧。还行,只过了十来分钟,我就收到高雄的短信:“古巴班纳的胡蝶牌,阿赞丙的K金塔固,龙婆韦拉的九尾狐仙,都是正牌,另有阿赞披实的五条经纹刺。”
“也能窜改分缘?”张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