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龙虎斗[第3页/共3页]

白衣女子不附和这话，她微微皱眉，轻声开口，“我们做的事本来就有违阴德，何必再惹事。再说你我都晓得，如果落在姥姥手里……”

比起处于懵逼状况的思柔，聂小倩说话层次清楚，把思柔的环境都交代了，不记得生前事，连名字都不记得了，没家没坟没随葬品，标准的三无人士。

狐族的精英分子全聚在思柔身边，一个赛一个狗腿。

她提着纸糊灯笼靠近，小声唤道，“mm。”

好不轻易离开精神出来蹦跶，她才不要归去。

青衣少女眨巴眼睛，“我不记得了。”

到了寺门口她往边上一看，荒草丛里躺着一块败落的匾额，历经风吹日晒破败不堪，上头的金字早就退去，只能勉强认出几字。

树妖成精的姥姥没有点亮读心这一技术，以为思荏强大，不幸，又无助，完整能够捏在手心任圆任扁，她对聂小倩说，“把她的骨灰取来给我。”

瞧着这一幕，黑山莫名牙痒。

只听水面冒出滋滋声，就仿佛甚么东西被烤熟了。流淌了十几年的白河，就这么干了……

她们两个各想各的，路上安然无事。自山坡往下，沿着山涧向南去，路上北风瑟瑟，树影婆娑，林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指甲在光滑的墙面刮擦，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