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第2页/共2页]

几位大夫相互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诧。

而后是喃喃一声，“我不要这条命，我只要主子气好起来。”

只是眼皮子太重，睁不开眼...

翡翠一怔，在撞到那双幽深的眼，惊呼一声，就跑到了她跟前：“主子！”

傅老夫人本来在府中便是说一不二的职位，即便不起火，也从无人敢置喙她。

“主子！”

“奴婢在！”

她能听到她们的对话，她乃至能够辩白出说话的是谁，玉钏和翡翠。

王昉握住她的手，脸上也带着几分化脱的笑：“你是来接我们了吗？”

翡翠的眼眶很红，脸上还带着泪痕。

“母亲息怒。”

翡翠为了庇护她，一头撞死在了廊柱上。

“你瞎扯甚么！如果让夫人、老夫人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

元康八年，十月。

此中一名年纪稍轻些的大夫，皱着眉，低声说了句：“我看这位四蜜斯，莫不是中了邪？”

王昉似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纪氏听程宜说完，便忙跟着也说了一句：“母亲不消担忧，陶陶自幼便是个有福的孩子，这回也不会有事的。至于那群大夫，且让他们先待在府中，现在如许出了去，如果让他们空口口语往外瞎扯了去，怕是要坏了陶陶的名声。”

程宜闻言，便低声说道，她的声音透着一股长年感化于书卷中的平和，面色也安闲，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着帕子：“连着下了几日雨，假山上的石头年事长远，有些松动了...陶陶站上去，没个细心，便掉了下去。”

身影恍惚，看不逼真。

又究竟是因为甚么，才会迟迟不醒？

鲜血流了一地，她看着她，眼中含着担忧，脸上的笑容却带着摆脱。

可事情，真的如此简朴？

“我听大夫说，主子脉象平和，明显是没有大碍的...可主子还是没有醒，莫非真是中了邪？”

...

她看着那扇即便紧闭，也掩不住药味的屋门...

她内心大怒，现在却不得不先压抑肝火。

本来，另有人记得。

倒是二房的夫人，纪氏。

她站起家，一个恍然，竟似要摔了去。

有容斋。

傅老夫人淡淡“嗯”了一声，她手中握着一串佛珠，合了眼心中默念着经文，是在祷告着安然。一百零八颗佛珠转了一圈，经文也方才念了一遍，她展开眼，开了口：“那几个关照不好主子的贱婢呢？”

王昉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有很多大夫坐在一处，说是切磋病情，话一转便变了味。

她的小字，名叫陶陶。

...

...

“主子都连睡了五日了，如何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