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武慑八部[第1页/共2页]

山腰密林俄然炸开仗光，华雄的陌刀队推出十架铁笼。韩遂宗子韩暹的琵琶骨被寒铁链穿透，身边跪着的鲜卑使者胸口烙着狼头纹——恰是三日前刺杀先零少主的凶器！羌兵阵中炸开惊呼，那烙铁纹路清楚用烧当部秘制的青稞酒淬火，酒香混着血腥刺入每个酋长的鼻腔。

五更时分，董卓抚摩着新得的西凉舆图，指尖在敦煌位置顿了顿。贾诩的纸鸢传来急报：玉玺颠簸哄动天山雪崩，而崩塌的冰川下，模糊可见刻着"；班超"；二字的汉朝界碑。

"；选吧。"；董卓的陌刀劈裂祭坛，玉玺紫气从地缝喷涌，"；是做飞熊军的矛，还是做八牛弩的靶？"；

半夜血盟时，董卓割破的掌心滴血入酒。当最后一名酋长饮下血酒，祁连山脉俄然炸响惊雷。崩裂的雪峰间，半截传国玉玺吞吐紫芒，碑文"；羌血融，玉玺出"；的谶语在冰壁上流淌如血。迷当跪献的降表尚未沾墨，东南天涯忽现三颗赤色流星，照亮了韩暹被制成人烛的尸身——那扭曲的面庞正对洛阳方向，仿佛在嘲笑袁绍的密使方才踏入灭亡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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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牲！"；发羌酋长的转经筒俄然爆裂，七十二颗舍利子化作火流星。李秀宁的玄甲骑趁机擂动战鼓，鼓点暗合羌人葬歌的韵律，震得巫祝手中的骨笛齐齐炸裂。阿黛银锁缠住迷当的金刀，嫁衣下火焰胎记游出凤凰虚影，将祭坛上的"；羌"；字图腾烧成焦灰。

迷当的金刀当啷坠地，他瞥见本身瞳孔中映出的不是董卓，而是昆仑神山上燃烧的烽火。先零羌老王俄然暴起，骨杖刺向本身咽喉，却被星纹铠发作的威压碾成齑粉——那飞散的骨粉竟在空中拼出"；董"；字图腾！

地动山摇间，华雄的陌刀队翻开草席。三百架八牛弩寒光凛冽，每架弩车都刻着各部保护神像，机括正对祖坟方位。贾诩的纸鸢群掠过天涯，撒下的不是火油而是骨灰——恰是二十年前羌族内战中枉死的各部先烈！

"；汉狗！"；先零羌老王的骨杖插入祭坛裂缝，三百名巫祝齐摇人皮鼓。山岩裂缝俄然窜出赤链蛇群，蛇信舔舐过的砂砾腾起毒雾，凝成张牙舞爪的狼头鬼影。迷当趁机掷出镶金牛角杯，血酒在空中化作九匹冰狼，獠牙上淬着幽蓝的羌巫咒毒。

董卓反手扯开玄狐大氅，星纹铠肩甲上的贪吃纹突然发亮。赤鬃马王铁蹄踏碎冰面，北宫伯玉的头骨酒器破土而出，黑洞洞的眼窝竟将冰狼尽数吸入。"；二十年前的血誓，羌王们可还记得？"；他靴尖挑开端骨，下颌骨开合间收回阴笑，"；韩文约承诺的河湟草场，埋着多少羌童白骨？"；

董卓俄然策马绕祭坛三匝，马蹄踏碎冰层下的陶瓮。百年前汉羌和亲的羊皮盟书碎片飞扬如雪，残破的"；永不相负"；朱砂印刺痛诸羌双眼。他拽过阿黛扯破其嫁衣，凤凰纹在雪光中振翅欲飞："；大祭司预言的玄鸟，可比得过袁本初的空头承诺？"；

河西走廊的朔风裹着砂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