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4页/共4页]

“是啊。”卓君兰点头，无法道，“两小我都是一个脾气，大要看着多好说话的模样，谁也窜改不了她们的设法，特别是卓非，老是这般万事不觉得意，人家说她好的坏的全都一笑而过，不放在心上……”卓君兰目光中带着忧色，“这性子若她是男儿身也罢了，可她恰好是女子，不肯被拘束，又毫不会让步，我怕终有一天这世道再也容不了她……”

让卓君兰在乎的是那些文人士大夫再度提起的“牝鸡司晨”之说。

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操纵代价，既然他们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代替她，她另有甚么来由留在这个男人专属的地盘上？她已经做了这么长时候的昭武校尉，在这段时候内，他们容忍她丢掉作为女人的矜持和谦虚和婉的德行，给了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光荣和报酬，宽大漂亮自此，也到了她戴德戴德安循分分的回归本位的时候，不然天下的女子都被她教坏一个个不循分起来，要求这个要求阿谁，还能理直气壮的用这个兼并着官位的女人当表率做借口，岂不是要乱套吗？

“人呢？”

只能说，幸不辱命，她应当没有让教官绝望。

兵马司用来传讯的叫子很特别，声音轻微不锋利，却能传得很远。

冯生被吓的魂不附体，天然是老诚恳实的说了，那人又问给他讲这个故事的年青人时甚么来路，冯生说不晓得那人就以为他在扯谎，直接把他给吊起来了。

十天刻日一到，他还在思疑到底能不能拿到别的一半的银子，一回家就看到压在窗台上的一封信和一张五十两面值的银票。信上说的很严峻，让他立即分开都城到乡间躲三个月再返来，不然有性命之忧。冯生看了信以后内心七上八下的，揣摩着公然没有天上掉馅饼儿的功德，这钱也不是那么轻易赚的，当下就遵循信上的要求把信给烧掉，然后清算东西从速跑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她捞了张椅子在中间坐下来，以眼神表示卓君兰和孟穆清二人，意义是你们能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