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2)[第3页/共5页]
郎咸平:有人问我说,大股东要不要庇护?我说,当然不要庇护,因为他们有自我庇护才气,要庇护的是中小股民。
禹国刚:美国不是在搞金融鼎新吗?我们但愿能借助这个也来一次中国证券市场的法制、体制各方面的鼎新。
郎咸平:实在我们应当引进鞭刑,对于股票市场的黑幕买卖,你就别罚他钱了,今后抓到的话呢,证券公司总经理打三鞭,你看如何样?
禹国刚:我们的小平同道1992年1月在深圳观察的时候讲过这么几句话:证券、股市,这些东西究竟好不好,有没有风险,是不是本钱主义独占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答应看,但要果断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对了,放开;错了,改正,关了就是了。关,能够快关,也能够慢关,也能够留个尾巴。但是我们不但愿把它关掉,因为来之不易。
郎咸平:就是。
禹国刚:这个题目就不由我来措置了。刚才不说了吗,权力被拿走了。有文件把我的权拿走了,我还能措置吗?没体例的。以是郎传授你刚才说,你老禹也退休了,事情也畴昔这么多年,如何现在提及话来还这么慷慨激昂?
王牧笛:当年发明新大陆的“蒲月花”上,能够有地痞、有地痞、有恶棍,但这些人签订了一个和谈,到了新大陆上大师就都要遵循这个和谈。也就是说,从美国立国之初就有了一个法治的传统,他们都尊敬他们签的这个和谈。
王牧笛:以是我们也需求一次大的转折,实现一个富丽的回身才行。
禹国刚:我比他慷慨激昂很多。一想起这些黑幕买卖,一想起这些重组,我就一个字,恨。事理很简朴,就是我们不能坑害我们的中小投资者,应当出自这个欲望,对不对?像我们明天说的,美国在体系地搞金融鼎新,光文件就写了一千多页。那我们的证券市场如何办?
郎咸平:对。
郎咸平:它的意义就是信任任务,它这么讲是因为他们心内里都是这么想题目的,但我们不是。王牧笛:如许才气阐扬金融对于实体经济的促进感化。而在中国现在这两个摆脱得非常短长。
郎咸平:你当然都是晓得的。但是当时你作为一个官员是如何措置的呢?
羁系机构的独立性和任务感,而并不是所谓的羁系架构,对一国的金融稳定起到关头感化,如果一国的羁系者能够独立地、负任务地做出决策,就会增加金融中介和投资者的信心。
禹国刚:我是要检查它。咱说一句知己话,中国的证券市场在开辟的初期还是比较好的。我老禹这一辈子感到比较自傲的一点,就是当时实现“四个当代化”于一身的也就是深圳证券买卖所这一家了,比方说买卖的电脑化,交收的无纸化,就是电子记账,通信的卫星化,运作无大堂化,就是深圳证券买卖所没阿谁大堂,不要穿红马甲的。不管是硬件的扶植,还是软件的扶植上,我都是很正视的。
王牧笛:他们现在做了一个形式,叫保荐人代持,就是这些保荐人找本身的亲戚朋友或者是其他干系的人去代持股分。
郎咸平:但是必然要学习别人的灵魂。
王牧笛:这儿我插一句话,就是当年为了使国企脱困,好多国企实在是分歧适上市标准的,也都上了市。你说,上了市以后,你筹了资了,有了钱了,是不是该退市了?它还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