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1)[第2页/共4页]
王牧笛:他轮作假都懒得作了,直接让老婆上马。
王牧笛:我们对于黑幕买卖最多就是证监会找你说话,叫说话提示。
郎咸平:对。以是1934年美国的《证券买卖法》跟这一次的《金融羁系法》,它们的目标在我们这里是绝对不存在的。那如果说我们连以中小股民好处为前提这个根基观点都没有搞清楚的话,那美国的做法,我们是永久不会了解,也永久做不到的,了解我的意义吧?以是到最后就是一个调和的产品,老百姓还是怨声载道,因为我们底子就没有处理本质的题目,目标搞不清楚,手腕也不会,空有那么多法律有甚么用呢?
禹国刚:因为它是“集运动员与裁判员”于一身的,这是我们中国证券市场的一个特性。
王牧笛:并且,上到羁系部分,下到上市公司,另有中间的券商,实在只要这几个环节的好处个人能够获得好处,就不会出题目。现在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好处没均衡,以是出了题目。
禹国刚:题目从这儿就产生了。郎传授研讨很多,全天下有哪一个证券羁系部分是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的吗?
郎咸平:独一,对。
郎咸平:对于这个PE的败北,我发明很多官员说,哎呀PE这个东西还是不要查了。中国国际金融公司直投部董事总经理陈十游对媒体也这么说。给人的感受是,这个事情从上到下,仿佛是一起绿灯,不查的意义是甚么呢?就是说你可觉得所欲为了。以是说,现在最底子的不是羁系程度的题目了,而是羁系思路的题目,我们的全部思路是跟美国背道而驰的。美国事特别要查,我们开端不查了,这是甚么意义呢?
禹国刚:对,它不但不抓“鱼”,在某种意义上它乃至把本身也变成“老鼠”了。以是我刚才讲到的一个观点,就是羁系这个“猫”不去逮“老鼠”如何办?那只要动用法律。但是话又说返来,法律再完美,也是靠人去履行。更何况至今我们还没有一部比较完美的法律,比方说我们的《证券法》,当年草拟这个《证券法》的时候,真是把西欧、日本的相干法律法规都拿来了,但是会商的成果倒是一个方方面面让步的成果。
郎咸平:对。
禹国刚:承平洋证券上市的题目就出在这儿,如果说上交所或者厚交所违规批了让它上市,那你作为“猫”的中国证监会必然要逮证券买卖所这个“老鼠”,对不对?
我们底子就不体味国度的信任任务是甚么?官员的任务是甚么?保荐人的任务是甚么?我们底子就没有信任任务的观点。我们引进了企业《公司法》,引进了公司这个轨制,引进了股票市场,那我叨教你,灵魂你引进了吗?统统参与人对于国度、民族,另有中小股民的信任任务,你引进了吗?你没有!
这些笨人都违背了调和的道理。
禹国刚:我们这儿呢,这两个权本来在买卖所,这还尚可说得畴昔,对不对,因为我们的证券市场还处于一个生长的过程当中,国际上也曾经是如许做的。但是一旦有了上面阿谁文件,它把两个买卖所――上海证券买卖所、深圳证券买卖所的考核上市的权限弄到中国证监会去了。郎传授,这你必定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