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妹子不能要了[第1页/共2页]
三大妈都懵了,常威这是把老阎的鱼抢了?
固然他垂钓不消饵料,但掩人耳目还是很有需求的。
“... ...”
鱼头没过油,直接下锅煮。
歇息日,来北海垂钓的不要太多,听着常威大喊小叫的声音,四周垂钓佬的目光全数集合过来。
常威宿世此生加起来也很少钓过这么大的鱼,此次溜鱼溜的鼓起,一会划到阎埠贵左边,一会又绕到阎埠贵右边,鱼竿就在阎埠贵眼晃来晃去。
这小子太不是小我,钓上来的鱼只留了三条大的,其他六七两重的都丢归去了。
阎埠贵眼泪都要出来了,这必然是之前说的那条花鲢吧?
阎埠贵很肯定,这就是本身丢失的那条。
必然是的。
他脚上那双鞋已经暴露两个指头。
他每月三十二斤口粮,三两油,六两肉,一年一丈二尺布。
“驴,大驴。”
“驴。”
“后海钓的。”常威把鱼提到胸前,谦虚就教道:“柱子哥,你说这鱼应当如何吃?”
固然垂钓是假的,但溜鱼是真的啊。
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住常威的腿,嘴里还囔囔着:“大娘舅,驴,驴,大娘舅,大驴。”
必然是的。
阎埠贵捂着胸口眼睛直直的看着水面没说话。
常天大声应着,很狗腿的跑去拿了钱和盘子,颠颠的跑出了门。
身后跟着个低头沮丧的阎埠贵。
“... ...”
常威看着母亲被糊口压的有点直不起的腰杆,内心悄悄想着,得换个活法。
“常威,我把五毛钱退给你,你把鱼竿给我。”
常威想了想,他把身上剩下的一块多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带着惭愧道:“娘,这是早上剩下的。”
常威没理睬他,用力扯了根柳条,撸掉叶子把鱼穿腮挂在水边,扭头看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再给拿条蚯蚓。”
杨敏提着鱼去了趟收买站,再返来的时候变成一个三斤重的鱼头和三块三毛钱。
但是身边越来越多看热烈的人,很多都是南锣鼓巷里的街坊,乃至另有他门生的家长,这脸他还是得捡起来。
常威不敢再晃了,从速缩着脖子小跑进屋,还把鱼提溜高高的对着何雨柱道:“柱子哥,回见。”
影象里常天就没有穿过新衣服,满是本身旧衣服改的。
杨敏接过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给我变出这么多油来,我就给你做水煮鱼。”
一大锅鱼头炖豆腐,加上一把咸菜,配上棒子面窝窝头,老三常天和老四常珑吃的那叫一个香,外甥女白小蛮坐在常威腿上,吃着鱼眼边最嫩的肉,眉眼都笑的看不见。
这点油还要把过年过节的给留出来,平时只要周末才舍得拿出一点油刮刮锅底。
对于一个没捡钱就即是丢钱的人来讲,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能啊,老阎八分钱买烧饼还要选个最厚的,能吃这个亏?
进了院子,从倒座房穿过垂花门到了前院,常威也不进门,就提溜着鱼在院子里来回转悠。
“拉,要和鱼较量,让它把力量废了。”
老三老四都是瘦了吧唧的,和后代同龄小孩比起来,起码小了一两岁的体格。
孩子如何了,阎埠贵钓到鱼籽都不会嫌弃。
收买站里鱼肉两毛六分钱一斤,这条鱼就是两块钱。
他也常常不要脸,在脸和钱之间多踌躇半秒都是对钱的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