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城[第5页/共6页]

“我有张都雅的脸如何了，吃你家米喝你家水了，”班婳从桌前站起家，笑着道，“实在我感觉你们石家两姐妹有很多共通之处，比如说老是瞧不上我这张脸。”

“我是为做皇后而生的，”石素月看着本身保养得极好的手臂，眼神中的光点一点点暗淡下来，“我不甘心。”

“这么晚了，他来干甚么？”班婳看了眼石素月，转头对容瑕小声道，“他是来给石氏讨情的？”

“微臣有罪，不敢落座。”石晋一撩袍角，竟是对着容瑕行了膜拜大礼，“请陛下恕罪。”

和亲王点头：“素月，你还是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身份好处来衡量的。我固然柔嫩寡断，又无甚本事，但如果有人真人待我，我是晓得的。”

石氏猛地点头：“这是我一人所为，与他无关，求……娘娘明鉴。”

石素月朝帝后二人行了一礼，跟着石晋出了大月宫。

“蒋涵，我恨你！”石素月双眼赤红，状若癫狂，“你把皇位拱手让人，我为你算计这么久，你却要为了别人休弃我，你没有知己。”

“表哥，”班婳面无神采地转头看和亲王，松开掐着石氏脖子的手，“石氏私通外族，刺杀帝后，不配为王妃。本日我便替你做主休了她，让她青史留名。”

练过武的人都晓得，吃不了苦的人，是练不出好技艺的，就算再有武学天禀也不可。

石氏不解地看着和亲王，不晓得该说甚么。

石氏嘲笑一声，走出了门外。

石氏皱了皱眉：“我问的不是他好不好，我想晓得他……”她语气一顿，毕竟没有再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寺人站在殿外道，“陛下，娘娘，石大人求见。”

天牢中温馨了好久，班婳看着和亲王没有开口。

石氏哑着嗓子道：“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我还是大业朝最后一个太子妃，史上必有我的名讳。本日我丧命于你手，就算过了千年万年，后代之人也会晓得，你是一个手染鲜血的皇后。”

“这统统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们，”和亲王闭上眼，不与石素月的双眼对视，“素月，既然你我无情，又何必强求。”

“陛下，娘娘，和亲王妃已经带来了。”

石晋一进大月宫，就看到趴在地上痛哭的石氏，心中一跳，快步上前给班婳与容瑕恭敬施礼：“微臣见过陛下，见过娘娘。”

刘半山感觉，恃宠而骄这个词语，仿佛不太适合用在这里。

陛下固然喜怒不形于色，但他起码能够看得出，陛下眼里内心都是皇后娘娘。

“石晋，你带石素月走吧，”班婳缓缓开口道，“我把她的命留给你。”

石素月怔怔的看着和亲王，半晌才反问道：“既然你不在一起那些妾室，为甚么又会让她们有身？”

杜九躬身施礼：“请王妃不要担忧，和亲王殿下很好。”

“石大人，您请回吧，天气已晚，陛下不会晤您的。”保护不敢获咎石晋，只能好言相劝，“您如果有要事，末将情愿把折子递到大月宫，但这个时候您如果进宫，只怕是有些不当。”

容瑕的食指在茶杯上悄悄地摩挲了几下，扭头对班婳微微一笑，以示他支撑班婳这个决定。

班婳明白他是想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她，她稳了稳心神，扼守在内里的杜九叫了出去：“杜九，派人严查全部都城，搜索前朝余孽，不成滥杀无辜，但也不成放过图谋不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