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能动的嫁妆[第1页/共2页]
何六娘带着言琢见何老爷去。
“那庄子是片宝地。”何老爷眼睛看起来特别亮,“你那些嫁奁我跟你白家阿娘说好了的,只要那庄子别动,其他的都可给白家济急!”
刘琮对这个没啥好坦白的,哼哼唧唧答:“不,不是。我和裕德商行的罗掌柜熟谙,那日恰好去讨茶吃,赶巧遇见白家姑太太闺女买走那烛台。厥后闻声一伴计说,这烛台里头另有门道,是个好货,又拿出给人演示一番。我才生了这心机。”
那就是她家啊!
言琢听到“鄞州”二字,又听到“玉石大户”,后背开端发麻,咽了口唾沫打断何老爷问:“您说的那户人家,姓甚么?可还在?”
言琢暗叹,那是何言琢来给阿爷托梦的吧?
言琢茫然点头。
她当然不成能晓得那庄子有甚么值钱的。
何老爷的言琢不在了,她便替她尽尽孝心罢,也算是回报这肉身之恩。
何六娘食不下咽,言琢换过衣裳陪她在屋里说话,说到本身这两日脑筋复苏的事儿,何六娘先是难以置信,后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光荣老天开眼。
何老爷重重叹一口气,“早不在了,姓言,鄞州大家都晓得言家。也不知言家另有没有后辈活着,我派人在鄞州找了快二十年都没寻到。”
面色黄得没一丝活力,皮肉都贴在骨头上,胡子头发斑白一片,如木枯叶落,朝气已到绝顶。
世人看着言琢。
“等会儿交给姐姐们出气吧!”
“幸亏碰到了言老爷!言老爷拦住他,问了然启事,笑了笑,说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想做的事,就随他们去吧!
方才好芝芝看上那烛台,方才好被刘琮瞥见她买下烛台,方才好张孀妇又被白夫人临时招进府帮手……
言琢不由问:“仇人?”
“为何不能动?”
鄞州的玉石场!就是她小时候和阿翁糊口的处所啊!
何老爷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一立腰就坐起来,精力矍铄看着言琢,“明日你陪我去还愿!阿爷这下放心了!
眼看刘琮只剩了半条命,该招的也都招了,何六娘方命人将人拉下去。
“等你二姐返来让她把嫁奁钥匙都给你,我本来想拜托给白家,白家人我信得过!
这说法挺好,今后白家村的人说到何言琢,只道是受菩萨点化过的。
“那是阿爷我小的时候,和你阿翁,也就是我阿爷,在鄞州一家玉石大户的石场里干活。阿爷的阿爷的阿爷,祖辈都是那石场里的磨玉工。”
言琢像鼻梁正中被人狠狠击一拳,言!
“现在你好了,我便能放心托给你了!”
这边几人各怀心机,兴趣都不高,淡淡用了早膳。
言琢替本来的何言琢来气,二话不说上前对着刘琮又是几巴掌猛抽,抽得他脸都肿了方停手。
何老爷怕是没几天日子好过了。
他看向刘琮,“那烛台你哪儿来的?但是你放在裕德商行用心让芝芝瞥见买下?”
她笑吟吟应了声,“是阿爷心灵!玉姐儿前日也做了一梦,梦见菩萨来点化我,醒来后便复苏了。本来是托阿爷的福!”
白翊上前一步,“我另有话问。”
何六娘先愣了,“要那庄子做甚么?”
“是我!”言琢笑眯眯点头,“阿爷不认得我了?玉姐儿懂事了!”
何老爷已经病得很重了。
白翊也不知该问甚么,模糊感觉不对,又不知题目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