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出征前准备[第2页/共4页]

大郎：“三郎，你来讲。”

卫青固然退下，但他之前是大将军，现在仍然是万户侯，军队里的事他不特地探听，之前的部属见他也会提几句，“晓得。”

小孩用力点点头：“我要吃两碗饭。”

太子笑道：“你现在比我还忙啊。”

四郎皱了皱鼻子：“还要好久呢。”

“是不一样。”三郎持续谦善，“孙儿没法同两位大将军相提并论。”

“我猜到了。”卫青笑道，“何事？说吧。”

赵破奴带领的两万马队一个也没返来，三郎不知，卫青也不知。望着稚气未脱的两个小辈，卫青感觉他不能被两个孩子比下去，“关外极冷。”

“我和祖父说了。”三郎道，“舅公请辞时祖父没拦着，祖父不美意义启用舅公。并不是不想用舅公。”

四郎抿抿嘴，有些内疚：“舅公。”

“比舅公和已故的霍将军还要聪明？”三郎用心问。

“有一次在长秋殿, 母亲和父亲闲谈时, 我听父亲说朝廷筹办很多粮草, 一旦匈奴扰乱大汉，朝廷就和匈奴开战。”这话是真的，三郎道，“此事舅公可知？”

“会的。”三郎道，“祖父本日已承诺我赶制一批良弩，为攻城筹办。母舅同意，我们在舅公府上用过午餐就去博望苑把我早两年藏的白酒拿出来。”

“喊舅公。”卫青笑着说，“我现在没拿剑, 不是大将军，是你舅公。”

三郎坐到卫青另一边，“张掖、酒泉的都尉被匈奴杀死一事, 舅公晓得吗？”

每隔两三个月，史瑶都会让四郎靠墙站着，在墙上齐截道杠记下四郎多高。小孩长得快，看到一条一条杠，四郎晓得他有长高，也从未思疑过父母和兄长们说的话――多用饭长得快。

“多谢祖父夸奖。”三郎道，“孙儿没祖父说得那么好。”

“来岁就十三了。”三郎道，“说闲事，我和大兄但愿舅公领兵。”

“你父亲虽为太子，去的最远的处所不过是甘泉宫。”卫青道，“他们把太子的话当作耳旁风，是以为你父亲不知边关环境，不体味匈奴。”

“孩儿也不想忙，很想每天陪在父亲和母切身边。”三郎停下来，面向太子说，“父亲养孩儿长大，现在孩儿能为父亲分忧，还望父亲成全。”

卫青向来体恤浅显兵士，刘彻不疑有他，“朕立即交代下去，令匠人连夜赶制此物。”

卫青：“煤炭重，匈奴迁徙时不好照顾。另有一点是匈奴风俗烧马粪牛粪，他们并不缺柴火。”

刘彻：“大郎不如你慎重，也不如你细心。”

卫青想说哪个都差一点，“你们同皇上说了？”

二郎蔫了。

“因为只要舅公领兵，我和大兄才敢随军。”三郎道，“现在朝廷青黄不接，除了舅公没人能打赢匈奴。”

卫青：“我看到了，有一个是中护军。”

“祖父好面子，没直接说，我看出祖父不美意义。”三郎信口扯谈，“祖父说舅公承诺，祖父就令舅公领兵。”

“拿起弓、剑就不一样了。”二郎道，“以是你刚才才感觉舅公是大将军。”

“此物主用于攻城，无需过量。”三郎怕刘彻要的太多，匠报酬了赶工偷空减料，或安装时粗心粗心，“祖父，让匠人分开做，最后再挑几个极其忠心的匠人组装。”

三郎：“是大将军。只不过呢，大将军也是人，不兵戈的时候和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