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立字为证[第1页/共3页]

史瑶担忧道：“万一来岁秋……”

太子指着三郎，“你――”

翟砚应一声“诺”就去椒房殿，紧赶慢赶，还没赶到椒房殿就看到三个小主子。三兄弟互看一眼，回身就跑。

人选还是有的，比如卫青的三个儿子，比如李广的孙子李陵，但是这些年青人都不成为主帅。刘彻很清楚这点，“无人可用，吾也不消你们。”

“谁让你说这些了？”刘彻气个仰倒。

“我们只是想当监军。”没容刘彻开口，三郎又说，“祖父既然无人可用，孙儿现在就去找舅公。”

刘彻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刘彻很清楚，打有效的话大郎也不敢跟他吵吵，“你们呢？”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三郎问，“听过这句话吗？”

“在母后宫里。”史瑶道，“他仨不常去母后那儿，妾身令人出去探听，母后得知他们早晨还去椒房殿，吃过晌午餐就令宫人筹办晚餐。殿下刚才返来的时候如果绕到椒房殿，在内里就能闻到肉香。”

兄弟三人早晨没返来，他们宫里有菜是留着明天早上用的，兄弟三人就跑去椒房殿看望皇后。三个整天忙得不见影的大孙子过来，皇后很欢畅。不过，皇后也不傻，就问他们如何俄然来看她。

史瑶望着快速往外跑的二儿子也想骂人，咬咬牙忍住，就问太子：“大郎和三郎那样和父皇发言，父皇没生机？”

“提到李广孙儿就不由想到李广利，提到李广利也就想到李广。除非不提李广也不提李广利。但是也不可, 李广快六十了，祖父还派他出征, 舅公现在四十八岁, 如何不能用？又不消舅公亲身上阵杀敌。”

饭后，归去的路上太子也没说甚么，到了长秋殿，太子屏退摆布，就把大郎和三郎叫到跟前。大郎和三郎异口同声道：“孩儿困了，父亲，孩儿辞职。”说完就往外走。

“父亲, 祖父没让父亲说话。”三郎本觉得他们都窜改那么多事，赵破奴大败这件事也会窜改，千万没想到是他们想多了。来未央宫的路上大郎和三郎商奉迎，刘彻分歧意启用卫青, 他们就缠的刘彻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不得分歧意。

大郎“祖父，另有人选吗？”

二郎给他兄和他弟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就拉着小四郎出去。四郎不想出去，看到太子冷着脸，史瑶面无神采，聪明的小四郎晓得现在不能闹，老诚恳实跟二郎走掉。

太子张口结舌，好半晌憋出一句：“这两个混小子！”

大郎：“据孙儿所知，这三人都比舅公春秋大，论才气却远不如舅公，祖父还说不是无人可用？朝中有人还派他们？”

太子瞪他一眼，转向刘彻。刘彻冷哼一声：“写！”

“孙儿就再加一点。”三郎道，“早几年不是有匈奴杀了边关太守么，如果有都尉被匈奴杀死，就依孙儿如何？太守多是文臣，都尉乃武将，武将都被匈奴杀死了，想必祖父也不会再忍。”

刘彻已有别的筹算，微微点头。大郎跑到刘彻身边，拿起羊毫递给太子，又找一张没用的白纸，“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刘彻心梗, 想吐血。太子无法地说：“大郎, 你给我适可而止！”

“来岁春季匈奴来犯，筹办粮草和兵马，起码得后年才气出去。”三郎道，“到当时孩儿就十三岁了。百姓家的孩子十三岁已经能下地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