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史瑶献计[第1页/共2页]
卫长忙问:“如何坐实?”
史瑶叹了一口气,道:“母后,能害人的只要人,向来不是甚么鬼神。”停顿一下,持续说,“哪怕我真病了,也是气候冷,早晨没盖好被褥的原因。”
卫长的神采顿时涨得通红,“你,我没你说的那么窝囊。”
史瑶下认识低头,看到儿子满脸担忧,不由拍拍他的背,表示他别担忧。随后昂首看向皇后和卫长,明知故问,“如何了?”
“除了巫蛊之术,另有甚么体例能让父皇措置他的活神仙?栾大本身谋反?栾大现在的统统都是父皇给的,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见得敢对父皇不敬。”停顿一下,“实在另有一个别例,坐实栾大是个骗子。”
皇后微微点头:“太子妃说的这几个别例本宫都想过,都不稳妥。用‘巫蛊之术’,哪怕皇上不杀栾大,也不会再把栾大留在身边,还把你阿姊嫁给他。”说着,转向史瑶,“就用此法,但不能用你的名和生辰八字。”
“这么简朴的事阿姊都办不成?”史瑶看向卫长,“那阿姊嫁给栾大也不算委曲,起码栾大能把父皇哄得封他乐通侯。”
“我传闻方士玩把戏都是借助外物。”史瑶道,“他身无一物,也就没法捣蛋了。哪怕见到父皇,也没法施法。到时候一个欺君之罪就够正法他。之前有个李少翁被处决,不就是因为欺君?”
席上的两小儿展开眼,极其震惊。窝在史瑶怀里的小孩伸出小手,抓住史瑶的衣衿用力拽一下,像极了史瑶的丹凤眼瞪着史瑶,不能用你的,不能用你的。
卫长问:“这又是为何?”
“母后不会觉得巫蛊之术真能害人?”史瑶话音一落,见皇后和卫长一脸“当然能害人”的模样,不由笑出声,“巫蛊之术能害人,还要廷尉做甚么?还要大将军带兵抗击匈奴?把匈奴单于的名和八字弄过来,找一群方士每天谩骂他们不就行了?”
“不然写父皇的,阿姊敢吗?”史瑶打断她的话。卫长哑口无言。史瑶直视皇后,说道,“母后,我们晓得栾大是个地痞。父皇不这么以为,栾大在父皇那儿就是活神仙。
皇后顿口无言。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皇后板着脸,声音不高却冷的掉冰渣子。
“母后,等父皇发明栾大是骗子,阿姊就已经嫁给栾大了。”史瑶提示道。
史瑶不由眨一下眼,“写儿媳的名和生辰八字。有何不成?”
皇后猛地昂首:“我?”
皇后点点头,“是呀。”也不再劝卫长,冲史瑶伸脱手。
皇后:“天然不能用太子的。”
皇后:“我整日呆在宫里,想交友方士也没机遇。”
皇后张了张嘴,好半晌憋出一句,“太子妃说得对。”
皇后不由看一眼她怀里和席上的孩子,别人生两个都养不大,她生三个,不但赡养了,还养的胖乎乎的。对比她先生三个公主才有太子,“你比我有福。”
“是呀。”史瑶道,“比如儿媳说把这几个孩子放在母后榻上睡,到内里往母后衣柜里扔几个小人,出去后把风声放出去,都不消比及下午,父皇就会令人来搜。如果从母后衣柜里搜出东西,不就坐实了么?”
“儿媳会找机遇向太子申明。”史瑶道,“不过,得栾大坟头上长草的时候。”
怕甚么?怕弄巧成拙,害人终害己。但是,如果不把栾大拍死,卫长下半辈子就毁了。思及此,皇后长叹一口气,“过几日,你,你如果感觉身子很不舒畅,立即令人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