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大郎挨揍[第4页/共5页]
“父亲?”
大郎:“黄酒还是甜酒?”
“就是用高粱酿的酒。”史瑶说着一阵烦恼,“酒酿出来殿下头上的伤口该结疤了。早晓得妾身就让匠人酿酒了。”
太子:“这事不怪大郎,怪我。我不拽大郎,大郎也能躲开。”
二郎点头:“不敢。”
大郎一个激灵,抓住三郎的胳膊就喊:“快给父亲看看!”
“不能换,得洗洗屁股。”史瑶说着话往外看,奶姆端着一盆热水出去,史瑶给四郎洗洁净,就让奶姆包尿布。刚包好,四郎醒了。
三郎:“父亲体味。孩儿信赖,父亲不舒畅就别说话了。”
刘彻苦笑道,“他头上的伤是吾砸的啊。”
“药箱给我。”三郎道,“你看看父亲脑后有没有肿。”
刘彻先盯着三郎,见三郎很谨慎,就改盯着太医,一见太医放动手,忙问:“有没有肿?”
四郎坐在二郎腿上,二郎没法用腿,抡起拳头就打。
太子头痛,不想转动,叮咛闻笔去喊奶姆,才说:“别看了,从速给他换掉。他没醒是因为刚尿,我就晓得了。我不晓得,过会儿他感受不舒畅准会醒。”
“不敢。”大郎一动未动,任由史瑶揍他。
太子苦笑道:“父皇――”
史瑶脱口而出:“雕版印刷?”
二郎瞪着眼睛看着他,“大兄也不能砸。”拿起滚落一旁的玉玺,“这是甚么?祖父,这是石头,能砸死人的!”
“庖厨里这会儿没吃的吧?”太子问道。
三郎:“后天休假日,孩儿去找酿酒的人,把母亲说的奉告他们,让他们尝尝。或者去博望苑,让博望苑的人尝尝。”
云圆应一声“诺”,后退几步就转成分开。随后史瑶去庖厨叮咛厨子做些猪肉水饺,用篦笼屉蒸,再给太子煮一些大米粥,用辽东郡的米。
史瑶:“坐好一会儿了,坐累了。殿下想不想起来,妾身扶着殿下逛逛?”
二郎不敢,连连点头。
史瑶看向太子,“三郎猜得对吗?”
太子很不舒畅,刘彻如许讲他也不再说话。怕史瑶担忧,兄弟三人也没回长乐宫,酉时天快黑了,太子被抬回长秋殿,兄弟三人才随太子归去。
史瑶瞥他一眼,转向太子,“辽东郡的事出成果了吗?”
史瑶指着小孩,“被妾身说中了吧。不出一刻,他就得要吃。”
刘彻:“吾晓得你想说甚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吓傻了的三郎蓦地复苏, 跪在身边就想扶太子,手伸出来,顿一下, 咬咬牙,手指放到太子鼻子边,随即长舒一口气,“晕畴昔了。”话音一落,瘫坐在地上。
“知错就好,还不晚。”太子挤出一丝笑,打断二郎想说的话,“父皇,儿臣没事,就是头有些痛。”
太子迷惑:“白酒?”
史瑶开口问她如何来了。云圆看向太子,见他气色还好,才说皇后担忧太子。太子笑道:“孤无碍,让母后担忧了。归去禀告母后,孤明日去椒房殿给母后存候。”
“是呀。”太子道,“叮咛厨子做饭这等小事让蓝棋去就成了。”
“那也得酿酒。”史瑶道,“今后你们磕着绊着先用白酒洗伤口,然后再上药。”
二郎抬开端,将信将疑:“真的?”
刘彻刹时感觉他又活过来,讷讷道:“晕畴昔就好, 晕畴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