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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以后,许岩脑筋昏昏沉沉,思惟也变得痴钝起来,对朱佑香的话底子毫无抗力――这时候,不要说让他吃药了,就是朱佑香让他把那把破裂的手枪吃下去他也会乖乖从命的。
“哦。。。”许岩咬着牙,强忍着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的发痒。他低声说:“这药倒是见效蛮快的。。。比云南白药还要强,这很贵吧?要多少钱呢?”
刚才花猫一向不敢用枪,就是怕枪声会轰动周边的住民。但现在,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古怪妹子摆明说要大师性命,性命攸关之下,他也顾不了其他了,他玩弄动手枪,一边翻开保险,一边骂道:“臭娘们,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子就不信枪都打不死你!”
朱佑香瞪大了眼睛:“不成能吧?许公子,你莫不是在骗吾吧?如此说来,岂不是官府专门庇护那些偷鸡摸狗的盗匪之流?吾走南闯北,游历天下,也见过包庇放纵盗匪的赃官贪吏,但要说如许载之明册的煌煌刑律,吾还真是闻所未闻咧!天下岂有这么独特的法律?吾是不信的!”
朱佑香一边在饮水机那边倒水,一边随口答道:“许公子您说的是这些强盗吗?请不必担忧,他们已经死了――公子,你喜好喝温的水还是凉的?”
“哦,尔等情愿受罚?”
许岩脸颊抽搐了下,他实在没法了解朱佑香的心态:方才杀了五小我,平凡人碰到这类事,早已慌得不可了,她另有闲暇体贴本身喝水喜好温的还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