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无法冲破的世俗里[第4页/共9页]
和宋明正打完电话,我在办公室坐不下去了,出了报社,单独来到江边,来到那充满伤感而又甜美回想的江边,在萧萧的北风里,看着冰雪覆盖的江面,听着江边柳树枝条在风中收回的瑟瑟声音,坐在江边的石凳上,入迷地看着远处连缀的群山的影子,内心不由平增了几分愁闷和痛苦。
莫非这就是小男人和老男人的辨别?
我和杨哥之间的氛围顷刻有些难堪,氛围仿佛有些冷。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柳月,想起了柳月那纯粹而高贵的眼睛和情操,想起了柳月曾经赐与我的无尽教诲。
杨哥一番话说的我有些惊悚,我当然明白杨哥说的‘做人’指的是哪方面,是如何做人,而在这方面,我明显比不上刘飞。我对本身最有信心的是做事和正规做人。
见到我,欧阳显得分外热忱,欢畅地和我握手,聘请我去他办公室坐坐。
我喝着烈辣的二锅头,内心懵懵地想着,表情又变得愁闷起来……
杨哥讲的混宦海的实际性很强,和柳月讲的有很大辨别,柳月讲的那些为官之道常常是从身边的实例解缆,更多是凸起做人做事的事理,而杨哥明显是宦海实际的资深实际者,又是干构造事情的,讲起来自有一番味道,我不由凝神听起来。
“比来事情和糊口还好吧?”杨哥和我边喝酒边说。
杨哥说:“是的,现在的人都实际了,大师图级别,更图实权,实权为先,其次才是所谓的级别,你也常常出去插手人大政协的活动,你应当能看出来,你看看那些人大主任和政协主席,出去也根基就是个安排,那些局长县长书记,大要上都恭恭敬敬,背后谁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而那些人大主任政协主席们,曾经也是很风景的实权派,混了一辈子宦海,到了这个境地,他们内心实在也是多少有些发虚,有些哀思的……归正我是感觉,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就在这个常务副部长位置上干到退休,再多为党和群众做几年龄情啊,哈哈……”
“唉……”杨哥叹了口气:“实在呢,我这也是出于美意啊,你出了事,我当然很焦急,但是,我想,阿谁时候,我最应当奉告的是晴儿,也只能去奉告晴儿,因为当时候只要晴儿是最有资格晓得这事的,但是,柳月……我如果当时奉告了柳月,她在北京正忙地焦头烂额,脱不开身,再一焦急,徒劳无益,反倒伤了身心,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但是,柳月就是不睬解……”
小男人终归是难以和老男人较量的!气力较着不在一个层次上,差异是较着的。
杨哥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小表弟,别和我客气了,那里又让老弟宴客的事理,还是我来吧,走,去吧,炒几个热菜,温一壶酒,喝上几盅……”
“那是如何办的?”我又问。
杨哥说:“很简朴啊,我这个县级的位置,固然级别不如副地级的高,但是,是实权派,手里有实权,而汲引副地级,进常委是不敢想的,如果干了副市长还好说,多少手里有点权力,如果到了人大和政协做了副主任和副主席,那就完了,根基和退休没甚么大的不同,甚么权力也没有了,而副市长这位置,根基是给县里的书记们筹办的,以是啊,我这个常务副部长,还是不动的好,就这么干着吧,当然,如果下级来了调令,也是没体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