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御前对质[第1页/共10页]

徐显炀有些吃惊：“可现在空口无凭，恐怕今上不会信赖……”

徐显炀一高一低地别着眉毛，自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来：“本来顾念着志欣的事，我还没心机与你个小妮子多计算，现在看来，今晚还是得好好清算你才行！”

徐显炀挑着眉，怪声怪气地说：“那只能申明，我家娘子资质过人，手腕高超，无需决计为之，便可博人信赖。”

当下杨蓁持续候在原地，何智恒引领诚王与徐显炀登上丹陛，来到乾清宫正门跟前，隔着门帘报了一声，获得内里回声以后，小寺人挑起门帘，请三人进入。

话音还未落，便感到空中一阵微微的震颤。世人又是一齐迷惑：莫非是地动？

天子叫了起，打量她两眼，朝诚王笑道：“你当真是挑走了朕的一名好宫女呢。”

徐显炀与杨蓁双双一愣，相互望着，都有些难以置信：我们终究能回家去了？如此功德竟会来得这么快？

他是一想到对方故意暗害兄长就义愤难捱，等不及拿到根据将对方扳倒，就迫不及待要与之摊牌了。

依国朝常例，官方女子不得随便入宫，纵是嫔妃的母亲，不得旨意宣召也不能进入宫内。只要“三婆”，即奶婆、医婆、稳婆能够随时收支宫掖。

徐显炀默了一阵，便点了头，喟然道：“蓁蓁你说，我一向对峙找出真凭实据来断案，是不是过分陈腐了？倘若我从开端也如往届锦衣卫前辈那样，思疑上了谁就请旨抓了来刑讯逼供，说不定当今案子已经查了然，李祥也不会被人拉拢，志欣也不会……”

天子将他们三人顺次看了一遍，含笑道：“稚恺公方才那话说对了，能见到你们敦睦共处，朕也非常欣喜。淇瑛，愚兄畴前费了多少口舌，为你解释智恒并非窃权揽政的权宦，也不见你有所松动，想不到借由这案子促进你们联手，倒是水到渠成了。可见那孙良也不无功绩呢。”

徐显炀很不测他会有此一问，直言答复：“回王爷，依下官过后回想，应是早在流芳苑那日，蓁蓁替我得救，与她共处一晚……相谈一晚以后吧。”

徐显炀与何智恒闻听，都是心下凛然。

却在此时，一声比方才那声响动大了数百倍的巨响轰然传来，几近震穿了人的耳鼓，紧接着地动山摇，全部天下都是一阵狠恶震颤，统统站着的人都摔跌在地，房屋被震咯吱乱响，抖落很多灰土，身周一片琉璃与陶瓷器皿摔碎的混乱声音。

次日早朝过后，徐显炀来到王府见诚王时，对诚王如是说道。

当下诚王与徐显炀一同向天子见礼见过，宁守阳也向诚王施了礼，天子为诚王赐座，本也叫徐显炀与何智恒一同落座，却被两人婉拒未受。

杨蓁抱过皇宗子便敏捷蹲在地上，让皇宗子放在膝上，双手则紧紧捂住了他的双耳。

宁守阳重又站起，向诚王拱手见礼道：“都是老臣不查，竟叫下人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令王爷都受了滋扰。老臣本筹算本日出宫以后便去到王爷府上，亲身向王爷请罪来着，王爷既已来了，老臣便偷个懒，借皇上这方宝地向王爷告罪了。”

杨蓁、徐显炀与何智恒都忧愁地去望诚王，眼下他们确切证据不敷，可不宜持续与天子顶撞下去。

筹办伏贴出门之时，诚王向徐显炀问：“你说说，你是何时对蓁蓁动了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