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登门探秘[第2页/共4页]

那人毫无防备便以头抢地，收回“啊呀呀”地连续串惨叫。

杨蓁回顾，望向了桌上那匹绸缎。

屋中现身出一个男人，手里倒提着佩刀，拱手请罪道：“部属一时心急失手，请千户大人恕罪。”

说到最后她转过脸，朝卓志欣望了一眼。

他镇静道：“千户大人饶命，小人只是上门想取回葛六欠我的十两银子，绝没别的用心！”

段梁与赵槐慑于张克锦的积威，不敢等闲接话，杨蓁道：“张大人，这位是锦衣卫的千户大人，只因葛六死得蹊跷，他们正守在这里看有没有贼人上门，我们来此也是为了助他查案。你还是乖乖共同他们的好，不然恐会有苦头吃的。”

赵段二人互换了一下眼神，遂点头道：“好，等入夜没人了，我们就带你去。”

赵段二人见状，也装模作样地左翻右找，卓志欣看出他们底子不得方法，反而添乱，就打了个手势表示他们停手。

听完杨蓁的阐发，赵槐都不自发地蹲到凳子上去了：“女人的意义我懂了，但是那些人来行凶，为的不是换人，又能是为甚么？”

“张大人，”杨蓁上前两步，“锦衣卫的大人们所求的只是查清案情，不会冤枉好人，你随他们归去，好好答复他们的问话，完事以后自会安然无事。”

因张奉銮大力主张节俭灯油蜡烛，教坊司里每日入夜后，除了个别“串门”的男女以外，余人大多早早睡下。趁夜做点甚么，很轻易掩人耳目。

“张大人别听内里那些讹传，”赵槐插口撺掇，“我与段梁两人就是进过诏狱的，现在还不是好好的？那边面的老爷们都和蔼得很，还请我坐了喝茶呢。”

也由此可见，换人算不得甚么了不起的大罪，就像偷一个待选宫女一样，是看起来了不得、实在没人管的事儿。

卓志欣实在骇怪――以显炀的过人眼力都没有发明这处墙洞，这女人的眼力，竟是不在显炀之下。

杨蓁觉得是身后的段梁看出险情拉她出去，却闻声头顶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低喝道：“卢刚，怎地如此莽撞！”

卓志欣放开手，转到他前面问道：“你安晓得葛六有钱了的？”

烛光之下他们看清，公然来人恰是张克锦。

“没有，这里出了性命案，前两平常有五城兵马司的步快来巡查，纵是有人想要潜出去做甚么，也要避避风头再说。”卓志欣不由苦笑，“我们微服守了两日，等来的头一波人倒是你们。”

既然如此，那些换人的人，又怎会为了袒护一个无足轻重的罪过来雇凶杀人？既来杀人，就该当有着比袒护换人更倔强的来由才对。

她直接被从宫女所接进教坊司，甚么都不晓得，别人还会为甚么事想要她的命呢？

张克锦尚没机遇看清卓志欣，一听这话立时软了。

段梁成心抢先进门，杨蓁摆摆手，本身悄悄推开木门，迈了出来。

她答允下了画屏这桩事，还未想好如何对徐显炀提。她对徐显炀的性子毕竟体味未几，只晓得他必然不会甘心再多感染青楼之事。

说这后一句话腔调冷硬，显是对卢方才刚冒然脱手非常不满。

与此同时，面前“唰”地刮过一阵冷风，直扫得鼻尖都发了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