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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不一样的。”徐惠然想着王大奶奶的模样，跟她确切不一样。

徐惠然倒是想给陆璟下点药，却怕陆璟看出来了，反而更伤害。这个动机只能撤销掉。

徐惠然点了点头，带着蚕姐，让杜阿福摇船去了王掌柜家。徐苏氏不放心，还让鲁妈跟着，有甚么从速返来讲。

偷偷去

陈冬梅双臂环在胸前：“蕊香，你可别老把肚子往台沿子上一蹭一蹭的。如果蹭掉了四郞的孩子，你在这个家就别想待了，立马滚出去。”

王掌柜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胡说了。她一个小娘子，有甚么用的。再说人家但是书香家世出身，她用来做甚么。你可不要把那些平话人的话往上套。”

不一会儿，小陆蔡氏来厨房了：“蚕姐来洗吧。”

吃晚餐时，小陆蔡氏捅了捅陆构。

徐惠然裹着大氅戴着风帽看着，想着初二如何避开陆璟从王掌柜那边拿到冒籍的东西。

守夜的时候，陆璟可贵帮茁狗子在天井里放鞭炮。

宿世，也是如许冷的天，徐惠然两条胳膊也曾给冻得通红过。

葛蕊香对她哭：“五奶奶，水太冷了，你看大奶奶和三奶奶都有了，就是怕孩子没了。我如果孩子没了如何办？”那是葛蕊香怀着陆璜的第二个孩子，也是男孩。

王大奶奶都笑了：“五奶奶也是灵透的人。”把一个信封剃给了徐惠然，“五奶奶瞧瞧，这是当家的让我给五奶奶的。”

陆构有些绝望：“如许的。那他过年不来吗？”

晚餐前，在厨房里把饭菜热一热的时候，徐惠然提到了宋颐。葛蕊香的耳朵竖了起来：“那位宋秀才……”

“娘，蚕姐是五弟妹的丫环，吃的、月钱满是五弟妹出的。我们陆家祭祖的东西能让一个外人碰吗？”陈冬梅瞥了眼葛蕊香，“蕊香虽不是陆家的人，可肚子内里有陆家的人，比我们几个更合适。你们现在谁肚子里揣着陆家的种？”

只是如许，如果让陆申秀动了心机，最后没成，那她太对不起陆申秀了。宿世的陆申秀命并不好，这世不晓得还会不会是如许。

等坐下了，徐惠然给了王家几个孩子用荷包装着的铸着“福禄喜寿”字样的铜钱。

葛蕊香的袖子给襻膊捆起，暴露的胳膊给凉水冻得通红，泡在水里的手指头红肿得大了一圈。

雪下了两天就停了，陆琥和陆珍也返来，大人小孩子都等着过年。女人们是最忙的，要把祭祖的、年夜饭，过年初几天的饭菜全做出来。

小陆蔡氏咬了咬牙出去了。陈富不是典史，可陈富阿谁霸道样，小陆蔡氏还是不敢惹。

这几天如何拦住陆璟，不给他去县城呢？

另有明天是杜阿福送她的，这如果明天杜阿福说句“五奶奶明天来过”，那她如何办？

最后，徐惠然不要听他们那些刺耳的话，咬着牙做了。如果当时蚕姐还活着，能够帮她多打井水，刚打上来的井水是不冷的。

归去的路上，陆璟说了句：“明天，我去给王掌柜拜个年吧。如果秋闱考过，我就得去都城，我不在，你卖布的事就端赖王掌柜帮手了。”

王大奶奶笑了：“我哪管套。她那么个模样的人，我看着都喜好。谁如果乱嚼舌头，我第一个出来冒死。”

陆璟的官俸最后那些年很低，还要家里补助。内里看陆家已经是官宦之家，内里，大部分的家事还是要女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