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姻缘定军中博前程[第1页/共3页]
敬安半眯着眼睛,不断亲吻她的耳垂,脸颊,手上亦悄悄行动,只觉所触每一寸肌肤,都叫人爱不释手。便心荡神驰,断续说道:“好教你明白,……我先去见的是这平地州的守将关牧之,昔日他为京官之时,同我甚是交好。”
月娥垂眸,双泪滑落,敬安低声唤道:“好月儿,别哭,你哭的我的心也痛了。”将月娥抱了,就去亲吻她的脸,将那些泪,一点一点地亲了去,说道:“我这一辈子从无对人如此,独一的几次,都在你身上了……你此人,看似娇娇弱弱,闷声不响的,实则比谁都狠,……我敬爱你,却也恨你,恨你这份倔强,我心恨你,却又怕你,怕你这份倔强,你老是会做些叫我不测,叫我无法之事,我曾恨你恨得展转反侧,想一旦再寻到你,立即就杀了!了我心头那恨……但是,我怎舍得?就算是损你一根头发,我也是不能的……月儿,此生此世,我是落在你手里了,你却,还想甚么呢?――你这……狠心的人!”说着,长叹一声,紧紧抱了月娥,一时也落下两滴泪来。
转过身去,泪如雨下。
月娥本正在感念小郎,现在听了敬安的话,更是忍不住泪,敬安说道:“好月儿,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现在,你就信我一回,我……求你。”
敬安凑在她身边,抱着这雪玉般的人儿,早就意乱神迷,那里晓得答复甚么,月娥见他一力往身上贴,少不到手脚并用,拼力将他推开。
月娥气喘吁吁挣扎了半晌,毕竟抵不住他,只说道:“你且住,你先同我说,你本日究竟做了甚么?”
敬安至此,才略微收敛,便说道;“你的情意我怎不知?连小郎的心机我也一清二楚,不瞒你,我去找太小郎,小郎的确对那何弄佩很有好感,只因传闻何弄佩被那何知县囚禁家中,寻死觅活,他便也非常难受……可见是个有情的了,怎奈说甚么门不当户不对……实在多余,现在我向关牧之荐了小郎,小郎择日便辞了衙门之事,只到牧之麾下去……”
敬安叹了口气,在她脸颊上亲了两下,说道:“你父母不在,你疼惜小郎之心,我明白,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儿,将来也要本身立室立业,且小郎不是个凡俗之辈,倘若他没甚么能为,只碌碌的,也就罢了,我不必用这个心,但是小郎是有志向的……只不过因着你不肯,才按捺不说。”
月娥仓猝说道:“你尽管说就是了,我大门不出,安知你去见何人?”
敬安用心至深,竟然操纵何弄佩这一宗,先把小郎安危同立品处理,那剩下本身,除了跟他去,又有甚么其他体例?
月娥心头凄惶,一时坐着垂泪。敬安一时停了手脚,只是安抚,说道:“月儿,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同小郎脾气类似,小郎清楚对那何弄佩有情,碍于其他有的没的,便束手束脚,我不太小小帮他一把,小郎有了出息,靠本身双手去博,今后若得了功名,还惦记那何弄佩,返来便娶了,岂不是好?――强如现在相互郁郁,徒留遗憾。”
并且小郎若去了平地州将麾下,那么她又置身那边?莫非仍旧在此?以敬放心机,绝对不会许的,更何况,那些奥秘之人,也不知何时会找到此地来,到时候倘若再用本身来威胁敬安之类……
月娥闻言,浑身发凉,手脚颤抖,因挣扎不开,便用力低头,撞了撞敬安的胸,说道:“你叫小良去从戎?你这混蛋!”连连撞去,也不管他胸口有伤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