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奇怪的道士[第2页/共2页]
“你还要如何?”我有些起火了。
羽士严厉地说:“先生,心诚则灵,请你实在地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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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羽士,竟然把我那段痛苦的初恋也探听到了?
羽士又掐算了一阵:“唔,先生处置的事情,但是与笔墨打交道,先生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曾经有过一段长久的爱情,以女方的叛变而告终……”
羽士搬了个小凳子,让我坐下。
羽士持续说:“你父母健在人间,你兄弟姊妹一共七人,有五个姐姐,一个哥哥……是不是?”
当我从他面前跨过的时候,他俄然抬开端,如大梦初醒普通叫了一声:“先生留步!”
“贵姓?属相?生辰八字?本籍?”羽士问。
我说:“对了,我此人还果然就不信邪。”
这不废话吗?
我在一家杂志社上班,做编辑,同时也是记者,人手不敷时,还兼任排版、校队,可谓身兼数职,但是薪水却少得不幸。当然,我还是个专业作者,事情之余写点豆腐块文章,颁发在报刊杂志上,挣点稿费。
“我姓吴,属牛,八五年农历的三月初三,本籍云南……呃,身高啦,体重啦,腰围甚么的要不要?身份证号码、学历证书编号、大学准考据号要不要?……”
“但是……”羽士眉头一皱:“先生射中必定有一劫,大大不妙呀……先生,将来的半年以内,先生可要谨慎行事,恐有血光之灾呀。”
我斜了他一眼:“这有辨别吗?”
打电话请了假,我疲软地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发明内里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雨不大,却把心浇得如同这暗淡的雨天。
我点点头,假装佩服地说:“哎哟喂,道长,你真神啊?另有吗?”
这臭羽士,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行,我也抽个时候,看看你要玩甚么把戏。
望着内里的雨丝,加上头昏脑胀浑身不舒畅,俄然就有一种感慨涌上心头,挥之不去。不由地想起明天早晨在人行天桥上的一幕来:
我不想再跟他胶葛下去,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元的零钞,丢在他的面前,回身就走。因为他面前的红布上写着“算命五元一次”的字样。
我呵呵笑说:“谁说我神采不好啦?哈哈,你让大师看看,我神采有不好吗?”我一把抓住从身边颠末的一个美眉:“你说说,我神采不好吗?”那美眉扑哧笑了,害臊地摆脱我的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