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从广州到深圳[第2页/共2页]
我买了她的东西老板就不再赶我走,她大抵看到了我身上的二十元,但愿我把这二十元送到她的还珠格格打赌机里去。
我在这个小卖部赢走了三百多元,不是我不能持续赢下去,而是人家小本买卖不轻易,我不能过分度。
如果有体例的话,没有人会坐黑车走长途,但是这个时候的我身上固然有钱却没有身份证,我只要坐黑车这条路。
用一百元在一家小超市里买了一身衣服换上,我在停业员‘穷鬼’的目光下分开,找了个街边的排档吃了一碗炒河粉,然后我抽着烟戴着便宜的墨镜,开端满天下的寻觅游戏厅。
我装模作样的踌躇了一小会后,操着已经像模像样的广东话说不会有鬼吧,老板娘一听立即像被马蜂蛰了屁股的猴子一样蹦起来,仿佛我的话多么的欺侮人一样,号令着说她们家的游戏机是多么公道,完整凭运气,只要能赢,赢多少都行之类的话。
一个白日的时候,我换了十四家游戏厅,身上的钱激增到了两万多块。
大抵是我身上印着疗养院名字的白大褂起了感化,中年人没多想就让我上了车,我一边伸谢一边做出掏钱的姿式,中年人挥了挥手说不消不消,我忙说要的要的,当然终究我还是没给钱,究竟上我身上连一个硬币都没有……
不过我没有顿时上去玩,这处所我不熟谙,如果我顿时上去被老板觉得我就是来肇事的话会很费事,以是我脸上用心暴露了踌躇的神情,老板看到了立即鼓励我玩玩。
我找到了一个地下通道,蹲在那边,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要饭的乞丐,究竟上我在那边蹲了两个小时摆布,身上已经多了二十七元五角钱。
车子开到广州郊区我随便找了一个小区下车,还假惺惺的对中年男人说今后有空联络,中年男人开车分开,我找了一个大众厕所把白大褂脱下来,又把身上的病号服给撕得破褴褛烂,然后分开厕所,开端漫无目标的行走。
小燕子,紫薇,尔康,五阿哥,皇阿玛,这些人物的头像就是押分的目标,最高当然是中小燕子,我看了半天早就把赔率和出分时候算得很清楚,我开端押分,老板娘在中间嘲笑看着,大抵是感觉我很快就会兜里洁净溜溜的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