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囚徒困境[第5页/共6页]

“人也是这么杀得？”

常叙道：“我们也不清楚，店主始终没有露面，统统都是通过中间人联络，那人姓王，名伯高，人称王八爷，是都城驰名的经纪。”

既然梁子已经结了，那干脆撕破脸，再在上面系上个死扣吧！

冯令媛一听，便晓得战略没有得逞，摇了点头，退了下去。

冯令媛怒道，“你……休得胡言乱语！”

两人踌躇了。

孙梦舞一案，实施的对外公开审判，案情固然扑朔迷离，而她临死之前怀有身孕的事，也是在结案以后仵作发明，自始至终，从没有人提到过一尸二命的事。

杜进良道：“你承认夏雨荷母子是你们所杀？”

许达道：“是是是，但是我也只是帮手罢了。”

许达心说，既然常叙招认，本身若满一步，岂不白白冤枉死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件事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抢先。

范小刀、赵行在大理寺办理完手续，又跟押送他们前来的刘一手酬酢两句，从大理寺衙门口走了出来，诸葛贤余、丁1、牛大富等人在门口等待。

他一拱手，“多谢丁捕头拯救之恩。”

他一拍惊堂，“混账，吼怒公堂，各打四十！”

丁一让牛大富将常叙带了下去，去中间偏厅问话，而将许达关在另一间审判室，丁一跟牛大富交代了一番，过了半晌，他才出来，道：“刚才有句话没有说透辟，你们二人是虎伥，凶杀一案朝廷迟早会查出来，按大明律，雇凶杀人，雇凶者与行凶者为共犯，都是斩立决，但戴罪建功的可从轻发落，若从中调停，可判个流刑，到了发配地，再花些钱，便能够远走高飞，能够保全一命，不然，你们所作之事，不管是买凶之人或者徐九爷，都在这个都城容不下你们。”

两人挨了一顿打以后，心知这个罪名算是坐实了，与其死撑到底，倒不如共同，争夺广大措置。

赵行道：“你可传闻过囚徒窘境？”

许达道：“如何戴罪建功？”

说罢，他来到许、常二人身前，小声劝道：“人是不是你们杀的，你们内心稀有，就算你们在这里脱罪，将来出去，怕也是难逃一死。倒不如给你们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牛大富押送两名犯人来到了大堂，看到范小刀、赵行二人，向二人挤了挤眼，很有邀功的意义。

杜进良问，“你二人是杀手？”

丁一又取出一份证据，恰是当日如家堆栈的客人名录，呈交到杜进良身前，“我调查过堆栈，那几日堆栈买卖不好，全部二楼除了夏雨荷母子外，还定出去一个房间，就在夏雨荷母子中间，据伴计所说，两人在夏氏母子住下第二日就搬出去了，也没有明白退房日期，而在夏雨荷母子身后当晚，两人便退房不知所踪。”

赵行看了他一眼，略带酸意道：“丁捕头向来有利不起早，本日能看到你主动替我二人脱罪，真是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