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卦摊[第3页/共3页]

周进道：“当然。”

“是不是好人，不由我们说了算。”

羽士一副轻描淡写的神态，道：“也没甚么辨别，就是有人喜好交三百文，也有人喜好交八百文。你要状告何人？”

“不知如何免费？”

一来总捕头诸葛贤余发话，他不敢不听，二来有了薛应雄这个干系，借李北海十个胆量，他也不敢禁止。

几日之前，李北海对他还是冷眼相看，只因为他结识了几个权贵，便教他前倨后恭。这类窜改，让范小刀感觉很不舒畅，但伸手不打笑容人，他虚与委蛇道：“李大人汲引我了，我只是借调，一号房送饭之事，总捕头让我兼着哩。”

最古板莫过于这些贤人言。

范小刀山贼出身，读书识字用得也不是甚么四书五经，当年杨青教他识字，开蒙用得是一本拳经，厥后又弄了些灯草和尚、痴婆子传等不入流的话本，至于贤人之言，天生有些架空，加上那些老先生们讲得又古板有趣，听得满头雾水。

“我们能够只收钱，不办事。”

李北海道：“都是兄弟。将来老弟发财了，别忘了拉老哥一把就是。”

闲谈之间，两人来到一处卦摊之前。

除了缉盗捉凶外，六扇门捕快也承担都城的治安、火禁等事，乃至辖区内的百姓争论，帮派争斗，都在他们的统领范围以内，总而言之，缉盗司有案查案，无案巡街，日子并不安逸。

范小刀问：“前辈，你这是要筹算逃狱？”

范小刀来到天子一号房，跟一枝花说了调岗之事，一枝花倒也没有多说。

“我的讼书，有三百文的，也有八百文的，看你选哪个了。”

周进拎着牛大富，一把扔到了门外，“滚出去，今后老子讲课，你不消上了。”回到屋内，他持续道，“本日报告我们六扇门办案的流程，分为备案、调查、取证、访拿……”

周进打量了他一番，堕入某种回想当中，叹道：“当初，我便是有你这类设法，成果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接下来的课，周进仿佛有些心不在焉。

妇人取了一串铜钱，放入他身前的托盘之上，羽士不经意的将钱支出怀中，取出笔墨，渐渐研磨起来。

至于那些帮派，就更不必说了。

赵行道：“都城当中鱼龙稠浊，各行各业，都有存在的事理。比如城东的李三，他是本地最大的贼赃分销人，本日抓了他，明天就会有刘3、张三来代替他，与其让他们无停止的争夺，倒不如将他们紧紧节制在手中，只要不做特别之事，大师都好交差。并且，辖区内若出了大案、要案，他们常常是动静最通达的，这一点，便可觉得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