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 告别站着撒尿[第3页/共3页]
拉着她的手是那么有力,掌纹上的温度,中转杜鹃的内心。
有人的处所就有贫民,有贫民的处所就有穷户窟。
“呕!呕!”
进门后,屋里人看清了二人的边幅。都是三十出头的男人,一个缺了颗门牙,一个一脸横肉,下巴上另有个带黑毛的痦子。
席老头在她手臂上拍拍,点点头。
“钱筹办好了,孩子呢?”席老头面无神采,开口问道。
垂垂的杜鹃不抖了,老头常日看起来佝偻着地后背,现在看起来笔挺宽广。
见杜鹃有泪,席老头也会错了意,笑道,“别哭,有我在没事!”说着,从怀里再取出两把短铳,鼓捣起来。
“孩子呢?”老头斜着眼睛,手上用力。
他正捋着痦子上黑毛的手一颤抖,那根意味长命的黑毛断了。
老头笑了笑,然后悄悄的在碗边吹气,闭着眼睛抿上一口,渐渐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