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虚惊一场[第1页/共2页]
想到现在正披着毯子跪在客堂里的初卿,言司远的后背在不自发的环境下冒起了一层盗汗。
似是想到了甚么,她有些难堪的轻咬着唇:“这么晚了你如何会想到给我送毯子?莫非你不怪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小恋人?”
言司远并没有将这抹情感闪现在脸上,他侧眸看着初卿,唇角扬起了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我晓得这件事情并不是你做的。”
“我也不晓得,有一句话叫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不管如何样,我始终都没有亲眼看到你对嫣儿脱手。”言司远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将双手搭在脖子上:“归正我的心底一向都有一个声音是信赖你的,我想这能够是直觉吧?”
用力的捏紧了手里的药膏,上面的棱角将她的掌心刺得生疼。
初卿目不转睛的盯着月光,好似被吸引了全数的重视力。
实在就连言司远也不晓得本身究竟为甚么要这么做。
初卿没有再说话,她垂着眸,借着内里微小的月光目不转睛的盯动手里的药膏。
不过幸亏,现在看起来只不过是虚惊一场,事情并不是她想想的那么糟糕。
见状,言司远的眸子里敏捷划过了一抹幽光,他愣住了脚步,盯着宁嫣儿的背影:“这么晚了,你做甚么去?”
言司远有些心不在焉的朝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付的轻恩了一声以后便走进了书房……
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心跳有些失序,初卿微张着嘴,双手直勾勾的盯着言司远的侧脸,半晌都没有回魂。
两人四目相对了好久,言司远讪讪的用手在鼻子上轻抚了一下。
疼痛的感受一点点的从手掌心伸展诚意底,蓦地,初卿的鼻子有些微酸,就连眼眶也模糊有些发热。
她的题目让言司远感觉好气又好笑。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支药膏塞到初卿的手内心,没有好气的道:“刚才我听你跪下的时候仿佛特别重,我已经看过了,这类药膏有消炎止痛的服从。”
也不晓得是不是决计的,初卿仿佛决计在小恋人三个字上减轻了调子。
半晌,言司远用手捂着唇轻咳了一声:“你从速擦吧,明天一大早我过来收毯子。”
言司远看着她俄然沉默的模样,内心俄然有些颇不是滋味。
特别是刚才他竟然主动开口想要替初卿讨情的时候,这让她一度思疑司远不会是被初卿勾起了心机。
她一低头,用手捂着还是模糊有些发烫的脸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他的答案倒实在出乎了初卿的料想以外,眸子里的光芒快速一黯:“为甚么,刚才我都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很久,他轻哼了一声:“随便你如何了解。”
用手托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脸细心打量了好久,言司远不着陈迹的悄悄吁了一口气,他朝着书房的方向努了努嘴:“我书房里有药膏,你跟我出来擦一点吧。”
双手用力的环紧了身上的毯子,她避开了言司远的眼神,侧头看向了窗外。
用力的攥紧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初卿侧过甚目不转睛的盯着言司远的脸。
言司远似想到了甚么,俄然伸手抚上了初卿的膝盖。
她用力的在唇上咬了一下,小声的问道:“这算是甚么?对于我明天顶罪的一点补偿吗?”
说完也不等初卿答复,言司远便径直回身上楼了。
听到言司远这么说,宁嫣儿立即上前搂住了他的胳膊,将侧脸悄悄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撒娇的道:“司远,你知不晓得,你刚才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