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覆水难收[第2页/共2页]

她喜好吴永和，也亦是因为彼时没吃过爱的痛苦，尚还不晓得姑母口口声声说的爱的负面是甚么。她只晓得爱带来的欢愉与好处，那种如荸荠普通咬下去脆甜的味道，并且沉浸其间。

没经历过人生起伏的女人，就算是卯足了劲，说烂了嘴，只怕人家都不必然承情的。姑母心下想着，一时又有些五味杂陈起来。

姑母瞥见青芙死命的用她那双肥胖的双手将余下的相片护住，惨白的脸上肌肉抽搐得短长。